“你怎么知道?”楊思念吃驚地看著李想,真心覺得李想太妖孽了,好像什么事都瞞不了他的。
李想抽了一口煙,吞云吐霧,淡然道:“昨天,周甄跟蹤我們,無非就是為了熊輝的事,市公安局和熊柏濤,是可以給周甄壓力,但這些人,都奈何不了周甄。所以,這件事周甄不管的話,那么,熊柏濤就必須親自出面。熊輝是他唯一的兒子,當(dāng)然是盡早救出來為妙了?!?br/> 楊思念點點頭,道:“不錯,熊柏濤約我中午十一點,在私人會所見面?!?br/> “嗯!”李想點點頭,沒有發(fā)表意見看法。
“你說,我要去嗎?”楊思念一雙美目,愣愣地看著李想。
“聽實話嗎?”李想笑問道。
“是?!睏钏寄畹?。
李想道:“要我說,你還是不要去了?!?br/> “為什么?”楊思念眉頭一皺,不解問道。
李想道:“很簡單,這明顯是一個陷阱,引誘你過去,然后,扣押你,用你來交換熊輝?!?br/> 楊思念眉頭擰在一起,冷道:“熊柏濤是國家公務(wù)員,他不會這么大膽吧???”心里也是沒有底氣。
“人被逼入一定的地步,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崩钕刖従徴f道,“更何況,這件事熊柏濤不會親自出面的,熊輝是講武堂的人,那么,他完全可以指使講武堂去做這件事,就算失敗了,他也可以把責(zé)任推給講武堂,與他沒關(guān)系?!?br/> “好卑鄙?!睏钏寄罾淅涞亓R道。
“楊總,這件事,我勸你別管了,人是我抓的,那么,我會妥善處理的。”李想好心勸楊思念道,“你與國安局的關(guān)系是不錯,但這是基于共同利益的基礎(chǔ)上,一旦你的行為,給國安局造成麻煩,那么,掌權(quán)人未必會管你的死活。”
楊思念驚愕道:“你怎么知道我與國安局的關(guān)系很好?”
李想笑了笑,道:“熊輝找上我,是你透的信息,而付毅可以那么快行動,一定是你之前跟國安局的某個高層領(lǐng)導(dǎo)聯(lián)系過,讓他有所準(zhǔn)備,要不然,付毅那小子,剛來江州市任職,哪來那么大的權(quán)力,調(diào)動一個特別行動隊救我。”
“你太可怕了。”楊思念倒吸一口冷氣,李想沒有參與整件事,卻看的清清楚楚,好像他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這讓楊思念更加看不透李想,也更加覺得李想的可怕。
“這不是我的可怕,其實,很多事,你反向推論,就可以得出事情的真相來。”李想很少與人說那么多,或許是看著楊鳳鳳的面子,或許是見她真的很疲憊,有些事,他還是不厭其煩地跟楊思念解釋,“商人就是商人,政治家就是政治家,雙方追求的本質(zhì)是不同的,商人注利,政治家注權(quán),利益和權(quán)力可以相互促進,那么商人和政治家就有了合作的基礎(chǔ),一旦商人的利益,危害到政治家的權(quán)力,那么,會無情地遭受權(quán)力的清洗。不要忘記了,利益最本質(zhì)的,就是權(quán)力。商人再有本事,也是扳不了權(quán)力,楊總,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