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根據(jù)喬叔的三言兩語,陳晨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陳財發(fā)父子最近能夠只手遮天,
縣里這些年為了發(fā)力發(fā)展經(jīng)濟,一直招商引資,有外地的商人想要來村里投資,縣里自然是大力支持,再說了,陳晨家的這事兒被陳財發(fā)給強力壓了下來,根本就傳不到上面去,
如今的陳財發(fā)雖然卸任了村長,但卻是個名副其實的村霸,仍以村長自稱,手上又有點關系,一般的村民哪里斗得過他,加上他兒子陳強在縣城里認識了不少的道上的人,更加沒人敢惹了,
“喬叔,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陳晨垂下了腦袋,以前那些殘酷的現(xiàn)實他只在里見過,卻沒有想到居然真實的發(fā)在自己的身上,
其實陳晨挺理解喬叔的,干了片警這么多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最近馬上就要退休,估計是不想攬上這一檔子事兒,
喬叔似乎看出了陳晨心中所想,說道:“我不是怕事兒,而是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鬧到最后,你什么也便宜也占不到,甚至還有可能傷到自己,我這把老骨頭怕什么,就怕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前途會毀了,”
“謝謝你,喬叔,”陳晨咧著嘴笑道,
喬叔說道:“陳財發(fā)堅持告你故意傷害,我先幫你拖著,你先在里面里老老實實待幾天,等風聲過了,你再出來,安安分分的,不要惹事,有些事情呢,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相信總有人會來收拾陳家父子的,”
陳晨跟喬叔討要了一根煙,點燃之后,說道:“喬叔,用不著待幾天,明天我就能出來,之前說過,我要的是一個公道,他們陳家父子對我做過什么,我要百倍奉還,”
“你這小子,怎么就聽不進去呢,”喬叔搖了搖頭,有些無可奈何,
作為在這個轄區(qū)工作了幾十年的老片警,他對鎮(zhèn)上每一家的情況再了解不過,陳晨家的上一輩都是老實人,也沒有什么有關系的親戚,陳晨大哥雖然平時好吃懶做了點,愛賭點錢,但本性不壞,
至于陳晨,是村子里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的大學,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也僅僅能夠自給自足而已,
光靠這點力量,想要對付陳財福兩父子這樣的村霸,不是自討苦頭么,
跟著喬叔的警車一起來到了派出所,依照程序做了一些筆錄,陳強和那幾個小混混隨后也被帶到了審訊室,
喬叔抱著一個大瓷杯推門走了進來,坐在陳晨的面前,說道:“陳強那小子堅持要告你,不肯松口,只能立案了,我先把你和他分別關到ju留所幾天,等他不告了,我再放你出來,你就先委屈委屈哈,”
在離開審訊室送到ju留所里的時候,陳晨和陳強湊巧坐在了同一輛警用面包車上,
“陳晨,你個臭逼籃子,你死定了,知道拘留所是什么地方么,”陳強咬牙切齒的瞪著陳晨,眼中滿是幸災樂禍,說道:“我已經(jīng)跟里面的幾個老朋友提前打過招呼,要好好教訓你一番,你小子就等著被爆菊吧,哈哈,,,,,,,”
陳晨只是冷笑著不說話,用一句網(wǎng)絡上流行的話來說: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你裝逼,
不多時,警用面包車停在了一個大鐵門前,陳強被率先帶了下去,沒過幾分鐘,陳晨被安排簽字摁手印,交出隨身物品代為保存,發(fā)了一件有編號樹子的橙?馬甲后就被送到倉室中,
穿過幽深的走廊,四周都是堅固的牢門,陳晨被安排到了第32號倉室,
透過鋼制的牢門,陳晨注意到了倉室里以一個疤臉大漢為首的七八個和他一樣身穿橙?馬甲的男人們,都用不懷好意的看著他,除了疤面大漢之外,其他七八個人不是尖耳猴腮就是長得歪瓜裂棗,單從外面上來,這些人絕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