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娥見著省城上學(xué)的二孫子回家過節(jié),也很高興,拿出舍不得吃的甜瓜塞給蘇海濤。
蘇海濤干凈利落地把瓜切開,先自己咬了一口,沖蘇海棠比出大拇指,然后拿過盛瓜的盤子,給奶奶和堂妹各分了一瓤瓜。
“這瓜怎么這么甜!皮薄瓤厚汁水飽滿,甜而不膩,果香濃郁!這是新出的品種?”
蘇海濤細細品味,大為滿意,吃相自然大方,完全沒有貪婪急迫。
“是好吃!”張月娥嘗了一口,也驚訝地微挑了眉?!澳忝脧耐忸^踅摸來的種子,比伺候孩子還上心,長不好才是怪事。”
她本來以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吃什么都香,可見二孫子也跟著夸,便也肯定了這瓜的不同尋常。海濤可是大學(xué)生,有見識的!
蘇海棠抿著嘴兒笑,兩手抱著甜瓜小口吃著,一臉的心滿意足。
她上輩子雖然也受過窮,可后來廠子建起來,收入增加,劉蘭翠又是貪圖口腹之欲的,家里頭飯菜沒斷過大魚大肉,伙食還是很不錯的。
她早被養(yǎng)刁了嘴,現(xiàn)在又過回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總還是不習(xí)慣。哪怕兌上靈泉水提味兒,可還有句話叫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窩窩頭做得再精細,也變不成桂花糕的味道。
說起來有些汗顏,素了快倆月的蘇海棠,現(xiàn)在看著奶喂的雞啊豬啊兔子的,嘴里都流口水,甚至想念起以前一筷子都不碰的大肥肉!
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吧。
“奶,我去趕集了,割了二兩肉,中午咱們包餃子吧?哥你也跟我們吃吧。”
“你哪來的錢?”張月娥擦擦手,疑惑地問了一句,很快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