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真元炮?”劉善全一愣,面色古怪急忙說道:“不可啊,真元炮上有先生刻畫的銘文陣法,離開刀鋒號我們就……我的天,你你你,你真拆下來了!”
轟!轟!
楊真直接將兩門真元炮拆了下來,扔給林士郎一個,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扛著真元炮去追嗎,趕緊跟上?!?br/> 林士郎臉上露出陰晴不定的神色,怒喝一聲:“你瘋了,如果他們掉頭回來,拆掉了真元炮,我們必死無疑!”
“那就趁他們沒掉頭之前把他們干掉,放心吧,我?guī)愠噪u兒,我98k賊六!”楊真一邊在真元炮上隨意拍打,一邊斜睨著林士郎說道:“還是說……你不敢用真元炮對準黑鳩號?”
“你……你說什么?”林士郎臉色鐵青,扛起真元炮便沖出刀鋒號:“有本事你也跟上來,看我們誰先死!”
楊真笑嘻嘻的沖了出去:“你當(dāng)然死不了了,因為……哦喲握草,手滑了!”
轟!
一聲巨大的嗡鳴傳來,林士郎頭皮都炸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撲面而來的恐怖真元氣浪,瞳孔霎時間渙散。
“楊真,你這個卑……”
林士郎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便被楊真一炮轟沒了,連根骨頭渣子都沒有剩下。
楊真臉色一變,心疼的直罵娘,這一炮的威力太大了,居然連林士郎的儲物戒指也給轟碎了。
看到楊真居然一炮把林士郎給轟了,刀鋒號上所有人都驚呼出聲,一臉懵逼的看著楊真扛著碩大的真元炮踏空而行,眨眼間就竄出去了上百丈,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太狠了,沒想到楊兄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居然把林士郎給殺了?”劉善全目瞪口呆,眼里閃爍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鈴鐺同樣渾身一震,駭然的看著楊真的背影,此時的楊真已經(jīng)很遠了,肩膀上扛著一個巨大無比的真元炮,追著一艘飛舟在跑。
更讓人疑惑不解的是,林士郎和楊真應(yīng)該都無法操控拆下來的真元炮才對,不然以林士郎的謹慎,怎會把背后留給楊真?
林士郎也是被楊真激怒了,才冒失的扛著真元炮就去追黑鳩號,沒想到這一追,把自己的性命給追沒了。
楊真為什么能操控真元炮,而且為什么要殺林士郎?
林士郎生來謹慎,刀鋒號還沒出深淵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危險一樣,鉆到了桌子下面,那里擺放著先生的墨寶,是唯一一處能夠抵擋真元炮的地方。
以林士郎這樣的性格,都被楊真殺了……等等,想到這里,鈴鐺臉色猛地一變,咬牙切齒的說道:“林士郎這個混蛋,簡直死有余辜!”
整個刀鋒號上,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深淵外面的黑鳩號,為什么他會提前鉆到桌子底下去?
這條航線上,無數(shù)飛舟曾經(jīng)穿過深淵亂流,有各大勢力的修士弟子,也有到處流竄的空盜飛舟,為什么偏偏沒有傳出黑鳩號在附近逗留的消息?
種種跡象上來看,黑鳩號好像一直隱藏在暗處,特意等刀鋒號一般。
大姐頭鈴鐺臉色鐵青,斷喝一聲:“給老娘追,今天務(wù)必要把黑鳩號留在這里!”
劉善全等人一臉茫然的看著震怒的大姐頭,齊齊嚇了一跳。
暴怒的大姐頭十分恐怖,身上一股股狂暴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劉善全,他跟隨大姐頭最久,見識過大姐頭無數(shù)場戰(zhàn)斗,知道大姐頭此時震怒到什么程度。
這……果然還是楊兄牛逼!
居然和大姐頭如此親近了,就連先生看重的大疆國狀元郎林士郎被楊真一炮干掉,大姐頭都沒有任何不滿不說,還說林士郎死有余辜。
劉善全不敢怠慢,急忙催促眾人追上去,特么的,楊兄可能是要成為刀鋒號男主人的人啊,可不能出半點差錯。
“快快快,楊兄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老子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