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皇上確定尉王爺無事嗎?"
江無眠跌落山崖,眾人尋找了許久,愣是連個鬼影都沒有找到,這讓桑白秋不得不懷疑。
"他不會有事。"皇上瞇了瞇眼,雙手微微握拳。
"好,我會幫你,但是,葉清綰你要交給我。"
"只要你們抓的住她,朕無異議。"
……
"這里就是尉王府?"桑白秋讓容冉帶著她來到了尉王府,恢宏的大門,牌匾上是用鎏金鐫刻的字,其上嵌著小小的夜明珠。
光是牌匾,已經(jīng)價值萬錢,可見這王府里,是有多華麗了。
"是的。"在桑白秋面前,容冉很恭敬。
因為尉王不在的原因,整個王府都顯的很冷清。
以至于她們兩人進來時,連個招呼的人都沒有。
"桑姐姐,看來他們真的都不在。"
"仙女姐姐是你們回來了……嗎?"葉西煬略顯開心話音剛剛落下,兩人扭過頭,四目相對——
葉西煬頓時噤聲,整個人呆在那里,恍若被雷劈了一樣。
而容冉同樣驚訝。
因為,她明明親眼確定他斷了氣的,可是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在了尉王府!
腦中很快反應過來,有些事情似乎馬上就聯(lián)系了起來。
例如,葉清綰是如何知道孤月閣要取血玉令?
而且,時間卡的那般準!
不僅讓他們孤月閣鎩羽而歸,而且折了一個伏曼珠!
閣主大怒,害她也受了懲罰!
容冉冷冷的瞇眼,"小東西……"
"不——"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葉西煬想跑,可奈何腳像是扎根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的。
有些恐懼,是深深埋在心里的,永遠忘不掉。
那段時間的折磨,現(xiàn)在哪怕是想起,都讓他膽顫。
葉西煬下意識的搖頭,恐懼的看著容冉一步一步的靠近。
容冉在他面前蹲下,摸著他白白凈凈的小臉,一如她初見他時長的那般驚艷,不,比先前更加的好看幾分。
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因為年紀還小,長得雌雄莫辯,像個瓷娃娃一般。
讓容冉很想在摧毀他一次。
那種慘叫聲,她喜歡的緊。
指尖輕輕拂過葉西煬的眉眼,如果不是因為她嘴角勾著一抹陰狠的笑,怕是都會認為這兩人是最親密的姐弟關系。
葉西煬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是下意識的顫抖著身體,縮著脖子。
驚懼的看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話音未落,她就狠狠的掐住了葉西煬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摁在了地上。
猛的被摔下去,背部磕在了堅硬的地上,疼的葉西煬臉都白了,下意識的求饒。
"饒了我,饒了我……不要打我……"
他太怕了,以至于看到容冉就條件反射。
"是不是你泄的密?嗯?"容冉瞪著他,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上面的奴字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皮膚看著光滑細嫩。
"連奴字都沒有了?"
"你以為沒有那個字,你就不是奴隸了嗎?"
"你永遠都會是奴隸!這輩子都不會改變,聽到了嗎?"
"嗚嗚……"不要……仙女姐姐你在哪里,快來救救西煬。
容冉的手微微收緊,如愿看到了葉西煬漲紅的臉,和哭泣的表情。
桑白秋走過來,對于容冉的行為一點也不驚訝,反問:"這話什么意思?"
"這小家伙名叫小奴,是我當時買下的一個奴隸,用來試藥的。"
"他當時自己偷偷跑出來,聽到了伏師姐和我的談話聲,我本來已經(jīng)將他殺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來到尉王府的。"
"時間算下來,那個時候他怕是已經(jīng)在尉王府了,如若不然,葉清綰不可能知道我們要取血玉令,還趕的那般巧。"
"一定是這小家伙透的密,真是該死。"
桑白秋瞇了瞇眼,心中有了主意。
"他們不是躲起來不現(xiàn)身么,那我們不如把他們逼出來。"
容冉抬頭看向桑白秋,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幾日后,陽光很烈,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可是,云陵城里的百姓卻都聚集在城門口,對著上方的人指指點點。
"這什么人啊,竟然這么狠心,他不過是一個孩子。"
"是啊,簡直喪心病狂。"
"這孩子不管犯了什么事,都不能這么打吧,還掛在城樓上……這也太……"
"唉……"
"世風日下呀。"
城樓上——
一個不大的男孩被倒吊在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被血染紅,而且,還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地上已經(jīng)滴落了一攤血,看著尤為的滲人,也不知道身上是有多少的傷,才能流出這么多的血。
而男孩從一開始的大喊大叫,到現(xiàn)在的了無聲音,讓眾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