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姜妤怔怔的看著我。
她雙眼無神,臉色蒼白,她嘶啞的開口問道,“他不是我爸爸嗎?可他為什么跟我爸爸長的如此之像?”
“哎...”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你爸的邪惡靈識,它占用了你爸的遺體?!?br/>
“可是...”姜妤還是不肯接受這個真相。
我把姜妤摟到了懷里,緊緊的抱了抱說道,“你先清醒清醒,你想想我跟師姑對你講的話?!?br/>
姜妤卻什么都不說,推開我,蹲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哭泣。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對姜妤說,更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姜妤。
姜妤的情緒還是處于崩潰的邊緣。
雖然我很擔(dān)心姜妤,但我知道姜妤現(xiàn)在需要的并不是安慰,而是發(fā)泄。
胡靈兒在這個時候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李師哥,你沒事吧?”
“沒事兒?!蔽覔u了搖頭,走到胡靈兒的旁邊,攙扶住了她問道,“你呢?怎么樣?”
胡靈兒擦拭了一下嘴上的血跡,搖了搖頭道,“我沒什么事,就是有點疼?!?br/>
我們兩個人來到了王寬的身邊,王寬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師哥,你有事沒?”胡靈兒問道。
王寬臉色有些蒼白,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趙武這個時候從房間里跑了出來說道,“你們快進屋吧,里面有醫(yī)藥箱,需要包扎的就包扎一下,要是包扎不了,我可以打電話找個醫(yī)生過來幫你們處理?!?br/>
王寬搖了搖頭道,“算了,這點小傷我自己能處理?!?br/>
說完這句話,王寬走進房間里,接過趙武拿過來的醫(yī)療箱,然后自己處理著傷口,胡靈兒則在旁邊幫忙。
在他們處理傷口的時候趙武來到了我的旁邊問道,“李大師,剛才可是姜玉堂來了?”
“不是,那只是他的邪惡靈識。”我說道。
趙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問道,“剛才他是來殺我的嗎?”
“恩?!蔽尹c了點頭。
“他還會再來嗎?”趙武小心翼翼的問道。
“肯定會吧?!蔽艺f道。
“那怎么辦?”趙武擔(dān)心的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我不死,你就一定不會有事?!蔽艺f道。
見我如此保證,趙武非常的感動,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我說道,“李大師,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若不是你在這里,恐怕今晚我就死了?!?br/>
我搖了搖頭道,“今晚你該感謝的人是姜妤,若不是她情緒崩潰的沖向了邪惡靈識,估計今天晚上,我們幾個人都得死掉?!?br/>
趙武有些后怕的說道,“不管如何吧,你們幾個人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記在心里?!?br/>
我拍了拍趙武的肩膀,走回了院子里。
姜妤還在地上坐著,只不過她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
見我過來,姜妤說道,“李無畏...”
“恩?怎么了?”我關(guān)切的問道。
“你說那是我爸的邪惡靈識,那他為什么不傷害我呢?”姜妤問道。
“邪惡靈識也保留著你爸的記憶,估計他記得你?!蔽艺f道。
“會不會是我爸爸在保護我呢?”姜妤又道。
“是吧。”我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師姑所言,邪惡靈識只保留記憶,根本沒有情感可言,姜妤剛才那么的靠近他,他竟然沒有傷害她,而是抱著腦袋逃走了。
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邪惡靈識所保留的記憶,肯定是起了作用。
說實話,今天晚上我們都得感謝姜妤,雖然姜妤很莽撞,但也正因為她的誤打誤撞,讓姜玉堂的邪惡靈識自己逃竄了。
如若不然...
想到這些我就有點后怕,更多的是疑惑。
姜玉堂的邪惡靈識怎么會七星步法的?他又是怎么知道這里的陣法是用七星步法,可以安全進出的?
這些問題全部都充斥著我的大腦,讓我一刻也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