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喜鵲帶著王大姐離開辦公室后,司馬婉桐便似笑非笑的看著楊白和喜姐兩口子:“你們倆,鬧夠了沒?要是不想成為幸福村的熱點的話,我勸你們還是消停下,回去好好過日子?!?br/> “楊白跟王大姐之間關(guān)系曖昧,作為村部書記的話,這個也不管嗎?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敗壞公序良俗嗎?”喜姐見司馬婉桐似乎不愛插手楊白跟王大姐之間的事情,心里老不痛快的。
“喜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凡是講究證據(jù),你說你老公跟王大姐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有什么證據(jù)嗎?”司馬婉桐冷著一張臉問道。
“司馬書記!別聽她瞎說,我跟王大姐之間是清白的,就她愛胡思亂想。”楊白感覺自己今天臉丟大了,在他還是村部書記的時候,一直高高在上,如今從副書記的崗位上下來,遇到各種麻煩,真是有些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呀!
“這種事情還需要證據(jù)嗎?我咋胡說八道啦!他明明就有!嗚嗚......”說著,說著,喜姐竟然哭了起來。
“好啦!要不這樣,你哪天發(fā)現(xiàn)楊白跟王大姐之間有什么情況的話,你來找我,我再幫你處理好不好呀?”司馬婉桐見喜姐哭的傷心,便從放在辦公桌上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遞給喜姐。
“村民們議論紛紛,他們看到我,背后指指點點的,難道這些還不夠嗎?”喜姐邊用紙巾擦眼淚,邊帶著哭腔說道。
“村民們私底下的這些言論,不足為信!也只不過是捕風(fēng)捉影的話題,嚼舌根罷了!”司馬婉桐安慰道,她偷瞪了楊白一眼。
楊白立馬會意,便趕緊跟著哄道:“我跟王大姐之間,能有什么事呢?我承認(rèn)在支部書記這個崗位上,待了七年,無所作為,沒有給村民們做個好榜樣,他們怨我,我心里都明白。
王大姐她負(fù)責(zé)村部食堂采購這塊,要跟我結(jié)算采購費,我們自然接觸的比較多些,村民們就胡亂猜測了!”
“行!村民們的話,不算數(shù)!但是,我弟弟喜鵲他是不會騙我的!”喜姐依然不依不饒道,她心里頭總覺得楊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喜鵲的話,你就很相信,對嗎?他那是惡意挑撥咱們兩口子之間的關(guān)系!就因為我沒還他那五萬快錢和沒保住他的磚窯廠。他心里不高興,在你跟前故意說了些有的沒的。”楊白耐著性子解釋道。
“喜姐!時間不早了,你看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如果,今后,你發(fā)現(xiàn)楊白跟王大姐之間真的有事的話,你盡管來村部辦公室找我,我一定會幫你處理的!”司馬婉桐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后,下起了逐客令。
“好啦!老婆,我錯啦!咱們有什么事,回去慢慢說,好不好?如果,你真的發(fā)現(xiàn)我跟王大姐之間有什么說不清的關(guān)系。那么,我任憑你處置,比如: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跪搓衣板或者榴蓮都行!”楊白見喜姐有些回心轉(zhuǎn)意了,便開始甜言蜜語的哄道。
“嘻嘻!”聽完楊白的話,柳云南捂著嘴巴,突然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給我閉嘴!”司馬婉桐瞪了一眼柳云南。
喜姐在楊白的甜言蜜下,總算停止了哭聲,由楊白扶著離開了司馬婉桐的辦公室。
等楊白和喜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確定他們兩口子已經(jīng)離開村委會的大門口。司馬婉桐才走到柳云南身邊,突然伸手?jǐn)Q他耳朵。
“你干嘛擰我耳朵?”柳云南吃痛的說道。
“你剛才都在做什么呢?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司馬婉桐冷笑道。
“我做了什么嘛?”柳云南一臉無辜的看著司馬婉桐問道。
“剛才你去勸喜姐和楊白兩口子的時候,是不是公報私仇,任由喜姐揍楊白?”司馬婉桐黑著臉問道。
“他被老婆打,關(guān)我什么事嘛!說實話,他這種人,就該被他老婆,多打幾下!”柳云南幸災(zāi)樂禍道。
“看來,我手上的力道不夠呀!”說著,司馬婉桐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沒事!你使勁擰,我工傷的話,就住你家里!舒服!”柳云南臭不要臉的說道。
“我的老父親,給我一個家.......”
司馬婉桐正想狠狠的用腳踹眼前這位,不要臉的家伙。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很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司馬書記!我?guī)醮蠼闳ナ嗅t(yī)院拍片,查了傷口,沒事!我已經(jīng)叫車送她回家了。你現(xiàn)在,還在村部嗎?”喜鵲在電話那頭,大著嗓門說道。
“你有事嗎?”司馬婉桐問道。
“呃!......是有點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下!”喜鵲在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后,說道。
司馬婉桐看了一眼柳云南后,說道:"我有空,你過來吧!"
“我肚子餓!得回去做飯吃!”柳云南賭氣道,他嘴里說著,轉(zhuǎn)身打算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