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南飛起一腳踢掉砸向司馬婉桐的木頭凳子,這木頭凳子“咔”的一聲,四分五裂的落在地上。
左哥見木頭凳子被柳云南給踢的散落一地,便抄起另一張木頭砸向柳云南,柳云南不費吹灰之力便避開了。
司馬婉桐趁機沖到左哥跟前,狠狠的扇了左哥一個大嘴巴,把左哥鼻子給整出血了。柳云南避開木頭凳子后,在左哥沒緩過神之前,立馬沖到左哥跟前,一腳踹翻了他。
左哥趴在地上用手捂著鼻子,嘴里說道:“你們兩個打一個,算什么英雄好漢!有能耐的話,來一個個單挑呀!”
“呵呵!你剛才叫幾個手下一起圍攻她的時候,你們算什么?是狗熊嗎?”柳云南指著司馬婉桐懟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英雄!”司馬婉桐嘴里說著,直接用腳踩著左哥的頭部。左哥頭部被司馬婉桐給踩著,動蕩不得,只得趴在地上吃泥土。
兩分鐘過后,左哥實在扛不住,見大勢已去,自己橫不起來,只好向司馬婉桐求饒:“女神饒了我可好?小的有眼無珠惹到了女神,還求女神原諒,放小的一馬?!?br/> .......
等左哥帶著混混離開燒烤攤子后,司馬婉桐才開始跟田穎打招呼。
“田穎!你怎么會在這里?不在學(xué)校里好好讀書,怎么跟他們扯上了?”司馬婉桐看了一眼混混的背影后問道。
“我......我......我把這個月的生活費拿去買手機了,所以才來燒烤攤兼職,沒想到遇上了他們這群混混.......”田穎帶著哭腔說道。
“好啦!別哭!他們已經(jīng)走了!學(xué)生的任務(wù)就是讀書!你的爸爸媽媽為了供你上學(xué),平時省吃儉用的供你們兄妹讀書。你的任務(wù)就是好好讀書,在高考的時候,取得好成績來回報他們!”司馬一臉溫和的說道。
“姐姐!我錯了!剛才如果不是你跟云南哥哥幫我的話,我就很有可能被他們欺負了!謝謝你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田穎止住了哭聲。
“這就對啦!這樣,你回學(xué)校好好讀書,我這個月的生活費,我給你!”司馬婉桐嘴里說著,從錢包里拿了500快給田穎。
田穎沒有立馬從司馬婉桐的手中接過錢,而是搖著頭說道:“姐姐的錢,我不能要。”
“哪你這個月的生活費打算怎么辦?”田穎沒有從司馬婉桐手中接過錢,柳云南打心眼里是贊許田穎的行為。只是小姑娘沒收司馬婉桐的這500塊生活費,她除了餓肚子的話,還有別的辦法嗎?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可是,這錢就是不能要!”田穎一臉堅定的說道。
“那個,剛才小混混欺負這位姑娘,我也是沒辦法的。她確實不適合在我這里繼續(xù)做兼職下去,我今天就給她結(jié)算工資。
她在我們燒烤攤里一共幫忙了7個晚上,4個小時,我給她的報酬是一個小時12塊錢,一共336塊,我給她結(jié)算了,明天不要來了!”燒烤店的老板對柳云南和司馬婉桐說道,有了這次經(jīng)歷后,他不打算在招年輕的小女孩作為燒烤店的服務(wù)員。
“田穎既然在你的燒烤店打工,那么你們燒烤店,就有義務(wù)保障她的人生安全。剛才有混混欺負她,你為何一聲不吭?”司馬婉桐黑著臉質(zhì)問燒烤店的老板。
“你們理解下我的難處,好不好?我們燒烤店只是小本經(jīng)營,不求賺大錢,但求無虧損。剛才那幾個混混,是本地的無賴,誰招惹他們,誰倒霉!”燒烤店的老板被司馬婉桐數(shù)落完,紅著臉尷尬的解釋道。
“理解你的難處?那誰理解我們的精神損失呢?田穎要真在你的燒烤店里出了事情,你能脫的了責任嗎?”柳云南雙手叉腰吊兒郎當?shù)恼f道,看起來給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我承認,田穎被混混欺負,我沒有上前制止,確實有錯。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再給田穎500塊,當作精神損失補償。
那幾個混混,我真不敢惹他們。你們心胸開闊,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以后招聘人手這塊,我會格外的注意?!睙镜甑睦习鍘е塘康恼Z氣說道,這500塊是他今天營業(yè)額的純收入。
......
處理好田穎的事情,把她送回學(xué)校后,司馬婉桐餓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本來可以在燒烤店那邊開開心心的吃燒烤。因為田穎的事情,他們沒心情留在燒烤店那邊。
“有了這次經(jīng)歷后,我想田穎應(yīng)該會在學(xué)校里好好念書吧!”柳云南說道。
“那是!這次經(jīng)歷,田穎應(yīng)該長了教訓(xùn)?!彼抉R婉桐回答道。
“你看咱們出來這么久了,肚子也餓了,要不?咱們先吃碗酸辣粉怎么樣?”此時,柳云南跟司馬婉桐倆剛好路過酸辣粉的店鋪,店里頭飄出來的酸辣粉的味道,讓柳云南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