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掛上我的電話之后就沒有打過來,我也沒有再撥過去。..
就憑剛剛師父電話中傳來的那些老人的話語我也明白了,要是那個姓汪的真的要來找我的麻煩的話,根本別指望師父能來幫我了,或者說他和那些老人都有點(diǎn)自身難保了。
相比苗春和那未曾蒙面的大師兄,我跟在師父身邊的時間僅僅只有三年的時間,對于師父的事情知之甚少。
我不知道師父和那汪家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也不想知道了!
我只知道,現(xiàn)在這時候,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拿出書桌抽屜里的那個腰包,里面還剩一些空白的符箓,弄好朱砂什么的之后,我開始聚精會神的畫了起來,依舊是那日記上記載的繁奧的符箓。
多準(zhǔn)備點(diǎn)底牌總是好的,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弄好了幾張符箓之后,心神消耗不小,收拾好東西,耷拉著腦袋爬床上睡覺去了。
一覺醒來之后,又是大半天過去了,起床洗漱一番,離開宿舍,走到校門外坐上了駛往市區(qū)的公交車。
到達(dá)市區(qū)的時候,夜幕剛剛降臨,路邊霓虹燈閃爍。
這一次我沒有瞎溜達(dá),直接大步走向墮落天使酒吧!
那個姓汪的現(xiàn)在就像是一根刺似的卡在我的喉嚨里,很難受,也很膈應(yīng)。我今天提前這么早來到酒吧,就是想看看那個家伙今天有沒有拿錢來贖回他的玉佩,或者說想看看他有沒有在死人臉中年店長面前吃癟。
今天來的比較早,酒吧里面客人不多,放著舒緩的音樂,那些客人都是在卡座里小聲談笑著,酒保和那幾位兔女郎則是趴在吧臺那邊聊著天。
看到我走進(jìn)酒吧之后,酒保和那幾位兔女郎愣了一下,大概沒有想到今天我來的這么早,然后他們就興奮的揮手招呼我過去。
來到吧臺邊,我發(fā)現(xiàn)這些家伙都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眼神有點(diǎn)古怪,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我笑著看著他們,摸著自己的臉說道:“我臉上長花了嗎?干嘛這么看著我?”
“張燁,你昨晚在這值班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個子高點(diǎn)的酒保用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臉色有點(diǎn)古怪的說道:“今天早上有個男的來這,提著個手提箱,里面都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鈔,說要贖回他昨晚押在這里的玉佩什么的!”
“是啊,那個男的好帥哦!”其中一個兔女郎一臉花癡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肯定是個富二代,好想勾搭他??!”
“就你?算了吧!”另一個兔女郎不屑的瞥了那個兔女郎的胸部一眼,然后挺了一下自己高聳的胸部,自豪的說道:“飛機(jī)場和澎湃山峰,是男人也知道該怎么選了!”
“你這個充滿了硅膠的奶牛!”那個兔女郎咬著牙憤憤的說道。
“那也比你這貧乳的強(qiáng)吧!哦,對不起,我不該侮辱貧乳這個詞的,你那是山谷,還是凹下去的那種,哈哈哈……”
“你個小婊砸……”
幾個兔女郎在那嬉鬧了起來,我懶得理會她們,有些無奈的看了酒保一眼,說道:“今天早上店長不在嗎?”
高個子的酒保搖搖頭,邊擦著酒杯邊說道:“店長很少在酒吧里待著的,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昨晚在這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男人為什么要帶這么多錢……”
“我也不太清楚,應(yīng)該和店長有關(guān)吧!”我隨口扯了一個謊,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后來呢?沒找到人,他沒有拿你們出氣?”
“切~”高個的酒保白了我一眼,很是豪氣的說道:“他敢,老子好歹也練過幾年的跆拳道,要是那家伙敢鬧事的話,絕對揍得他媽媽都認(rèn)不出來他?!?br/> 嗯,勇氣可嘉,要是你見識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的話,估計(jì)你就沒有這么大的底氣了。
“反正那家伙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那個個子矮點(diǎn)的酒??粗?,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張燁,你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