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的過程中,唐耀不著痕跡的掃了萬破虜一眼。
見萬破虜?shù)纳裆珱]什么異常,唐耀才安心了許多。
雖然唐耀每次發(fā)動復(fù)制異能都很隱秘,除了腦中的精神力消耗,沒什么波動,但他還是不完全放心,擔(dān)心被強者感知到什么。
這一次對彼得洛夫下手,唐耀也有試探萬破虜?shù)囊馑肌?br/>
萬破虜是巔峰戰(zhàn)神,又是覺醒者。
現(xiàn)在,近距離之下,萬破虜都沒有感知到,唐耀也就安心了。
至于戰(zhàn)神之上的強者能否感知到,唐耀不清楚,有待驗證。
唐耀坐下后,袁戰(zhàn)疑惑的看了看他,小聲說道:“唐耀,我怎么感覺你小子沒安好心?!?br/>
唐耀笑了笑,說道:“師兄,我很真誠的,好嗎?”
“呵呵!那還對那家伙下手不了?”
“當(dāng)然不行了,梁主任都開口了,我和彼得洛夫也握手言和了,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袁戰(zhàn)白了唐耀一眼,不說話了,不想搭理他。
......
下午兩點20分。
非加聯(lián)盟卡倫基地,鈞天武館總館的樓頂,一架戰(zhàn)梭緩緩的降落。
經(jīng)過將4個多小時的飛行,唐耀一行人終于抵達(dá)了目的地。
走出戰(zhàn)梭后,唐耀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幾個人等在外面了。
這時,一名黑人大漢迎了上來,和萬破虜熊抱了一下。
黑人大漢爽朗一笑,說道:“萬,我還以為你掛了呢!沒想到啊,你這么快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萬破虜哈哈一笑,笑罵道:“放屁,老子的命硬著呢!就算你薩姆爾掛了,我都能活的好好的。”
薩姆爾笑了笑,隨即有些心悸的說道:“還別說,我差一點就掛了。這一次,卡倫基地這邊光明武館的負(fù)責(zé)人也被算計了,死了。要是被針對的人是我,估計我也是一樣的下場。”
萬破虜拍了拍薩姆爾的肩膀,說道:“這不是還沒死嗎?一群跳梁小丑罷了,要是再敢出現(xiàn),老子生撕了他們。”
薩米爾點點頭,笑道:“行,到時候算我一個?!?br/>
說完,薩米爾轉(zhuǎn)身和梁紹輝幾名戰(zhàn)神打了個招呼,隨后帶著眾人來到了一間大型的會客室。
坐下后,薩姆爾對著梁紹輝笑道:“梁,以后像對抗賽這種事,可以多往我這邊安排。不用操心,還能漸漸老朋友。野外拉練那種,就算了吧,吃力不討好?。 ?br/>
梁紹輝苦笑一聲,說道:“唉!現(xiàn)在,各大基地對于我們訓(xùn)練營的野外拉練都不歡迎??!這不,今年上半年的野外拉練,為了不討人嫌,我們就選在了澳洲大陸?!?br/>
“好主意,以后也可以選擇像澳洲大陸這種沒人的地方。那種地方?jīng)]有基地,喪尸和變異獸的發(fā)展情況我們都不得而知。正好借著拉練的機會,探查一下情況?!?br/>
“是,我沒也是這么做的。以后,拉練的地點也會向這種沒人的地區(qū)傾斜?!?br/>
薩姆爾哈哈一笑,說道:“好事?。官惷魈熘形玳_始,你們之間還需要再溝通一下不?”
梁紹輝搖了搖頭,說道:“對抗賽都進(jìn)行了好多年了,雖然這一次有些變化,但基本都已經(jīng)溝通好了,開始之前也不用見面了。這樣也好,都不知道對方的參賽者是誰,在荒野遇到了也不用針鋒相對。要是真的有一方的參賽者被其他兩方的參賽者干掉了,此前都不認(rèn)識,也沒什么好說的?!?br/>
“也是,這要是都能遇到,還被干掉了,只能說運氣太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