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冉,你覺得你到底有什么資格說,做我夏綿綿的朋友!”夏綿綿擲地有聲的說道,整個給人的感覺很冷。
白梓冉頓了一下。
不只是白梓冉,周圍好多看笑話的人,都懵逼了。
這個夏綿綿還是印象中那個懦弱膽小的女人嗎?!
此刻的夏綿綿,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白梓冉愣怔了幾秒,回過神時表情顯得有些內疚,“看來一年前的事情,真的對你影響很大?!?br/> “是挺大的?!毕木d綿嘴角一笑,“否則怎會讓我看明白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白梓冉眉頭緊了緊,他作為學校的學生會主席,自然不會當面發(fā)脾氣,還會表現(xiàn)他的溫文爾雅,他笑了笑,“不管怎樣,歡迎你來上學。如果你還愿意,也可以繼續(xù)回學生會來做播音主持。”
夏綿綿又是一笑。
笑容迷離不清。
白梓冉突然看不懂夏綿綿了,看不懂這個原本應該是白癡一般的女人,此刻卻讓人捉摸不透。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好在。
上課鈴聲突然響起。
白梓冉笑著溫和的離開,走進了自己的教室。
其他學生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教室,完全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幕,不僅有些興致缺缺。
夏綿綿轉身也走進了自己的教室。
別以為她回到學校就真的是為了完成夏綿綿的學業(yè),她不過是要把夏綿綿曾在這所學校遭遇過的一切悲劇,重新給她彌補回來!
她一直秉承著不能欠了人情。
不管夏綿綿是不是出于自愿,最終結果就是,她擁有了夏綿綿這具肉體,而這么大一份人情,她得還。
她坐回到教室,聽教授講課。
她大概是明白了為什么封逸塵會這么受歡迎。
同樣都是聽不懂的課程,看著封逸塵那張臉明顯時間不會這么的難熬。
她無趣的趴在桌子上,準確說是,在等待。
果不其然。
不到10分鐘。
一張紙條又一次扔在了她的課桌上。
她打開,和剛剛一模一樣的字跡上寫著,“夏綿綿,你居然還好意思對白學長用這么自大的語氣,你以為你是誰?。?!見著男人就想要脫衣服的婊子而已,你當年怎么就沒有被車撞死!”
夏綿綿冷眸一緊,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教授正講得起勁,看著夏綿綿突然的舉動,抬了抬眼鏡,“同學你有事嗎?”
“教授,如果有同學欺負我,我該怎么辦?”夏綿綿詢問。
教授看著夏綿綿,“誰欺負你了?”
“在座的一個女同學。”
“大家都在好好上課,怎么欺負你了!”教授有些不耐煩,口氣也不好。
“她丟紙條罵我,詛咒我!”夏綿綿說。
教授看著她,臉色并不太好,“把紙條拿上來!”
夏綿綿走向講臺。
全教室都有些騷動。
夏綿綿以前是學姐,但當年發(fā)生在夏綿綿身上轟動一時的笑話可是全校皆知,因此都知道夏綿綿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說一年不見穿著打扮甚至氣質都變了,現(xiàn)在突然這么不同尋常的舉動,也真是讓人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