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古城,混亂不堪。
不知多少人參戰(zhàn),群架越干越大。
好好一座城,因戰(zhàn)火變的廢墟狼藉。
砰!
哐當(dāng)!
duang...!
外界干的如火如荼,某個店鋪動靜也不小。
自外去聽,鋪中全是叮鈴咣當(dāng)?shù)穆曧?,好似有一伙?qiáng)盜入室盜竊,在房中一陣亂翻亂砸,乃至茶壺酒杯、鍋碗瓢盆,碎了一地。
很快,嘈雜聲湮滅。
有那么四個人才,被揍了也被綁了。
嗯...也就是趙公子和落日神教的三個人。
是花甲老人發(fā)威,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撂倒了。
“眼拙了...竟是一尊仙王?!?br/>
趙云腦瓜暈乎,云蒼子也好不到哪去。
還真是,走哪都有臥虎藏龍之輩,鬼曉得一個藥材鋪的老板,竟是一尊貨真價實的道虛境,難怪城內(nèi)干仗,這個老家伙有恃無恐,而且,還揣著手、倚著門框悠閑的欣賞大戲,人有囂張的資本。
“他...竟是一尊仙王?!?br/>
同樣震驚的,還有落日神教的三個人才。
他們是措手不及?。∷圆疟诲N的猝不及防。
看店中的客人,基本都嘴巴微張,連暴脾氣的那幾位也都老實了,方才一幕他們看得真切,三尊太虛境和一尊玄仙被輕松撂倒。
“前輩...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br/>
第一金袍老者忙慌道,終是放下了高姿態(tài)。
雖然這只是一尊小仙王,但也不是他們能惹的。
“方才,你是不是罵老夫來著。”
花甲老人從袖中摸出了一把殺豬刀,用抹布擦拉擦去。
刀是锃光瓦亮的,看的三人那個透心涼,這是要滅他們?
瞧趙公子,也是一陣尿急,他只想把動靜搞大,完了在趁機(jī)溜走,誰曾想這個老頭兒,竟是一尊仙王,差點兒把他給打散架了。
“是我等魯莽,還望前輩恕罪?!?br/>
落日神教三人又道,慫的不能再慫。
花甲老人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還在擦殺豬刀。
相比這三位,他更好奇這個玄仙境小子,這貌似是一個特殊血脈,以他仙王眼界,竟是看不出傳承,只知此貨氣血異常的精純。
他這一看,看的趙公子渾身涼風(fēng)兒嗖嗖。
錯估了這老頭兒的修為,今日怕是有一劫。
看云蒼子,貌似比趙公子更慫,他才剛從遠(yuǎn)古禁區(qū)撿回了一條命,煎熬了八百年,終是重見天日,可不想在回家途中折在這里。
“前輩,還望給落日神教一個薄面。”
第一金袍老者坐正一分,搬后臺嚇唬人。
花甲老人聽了挑眉,上下掃量了一番這三人,功法很是奇異,體魄恍似藏著一輪炙熱的太陽,若未看錯,他們所修該是落日仙經(jīng)。
“所損壞的財物,我落日神教三倍賠償?!?br/>
見花甲老人滿目深邃,第一金袍老者又說道。
他的姿態(tài)已放的足夠低,此刻啥都沒保命實在。
花甲老人的煞氣消散了一分,也終是放了殺豬刀,落日神教嘛!可不是好惹的,同樣的是仙王,落日仙王能一掌把他打殘廢。
如此。
面子還是要給的。
他拂手解了三人封印,算是應(yīng)允了對方條件。
第一金袍老者忙慌拿了儲物袋,真就三倍賠償,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兒,他落日神教的名頭,在偏遠(yuǎn)星域也一樣好使。
“哪涼快哪待著去?!被桌先说?。
“好說?!比撕呛且恍Γゎ^竄的沒影兒。
他們并未走遠(yuǎn),找了一個隱秘之地藏匿了起來。
落日神教的錢可不能白花,得把那特殊血脈抓了。
說到特殊血脈,趙公子還擱那綁著呢?而花甲老人這拎著殺豬刀,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方才那三位有后臺,這個小輩應(yīng)該沒有。
“我也三倍賠償。”趙云笑呵呵道。
“吾不缺錢?!被桌先擞植翚⒇i刀。
這話寓意很明顯,老夫要給你放點兒血。
趙公子深吸了一口氣,“我?guī)熥鹉瞬荒钐??!?br/>
搬后臺誰不會啊!大羅仙宗的名頭應(yīng)該也不弱。
花甲老人聽了又挑眉,他知道落日神教,哪能不知大羅仙宗,乃洪荒大陸的一個龐然大物,論底蘊(yùn)和根基,絲毫不弱那落日神教,至于不念天,那娘們兒可不好惹,整個洪荒大陸都知道。
“當(dāng)老夫是三歲小孩?”花甲老人笑看趙公子。
“晚輩有信物?!壁w云也坐正了,說的一本正經(jīng)。
“那來瞧瞧?!被桌先擞州p拂手,解了趙云封印。
趙公子倒是想開溜,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念頭,這可是一尊仙王級,想在他眼皮底下遁走,可能性很小,搞不好還會被一掌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