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創(chuàng)世光?真晃眼哪!”
“何止晃眼,還賊他娘的沉重?!?br/>
“這若一擊劈過去,縱砍不死人,也能將對方壓成一坨?!?br/>
為看創(chuàng)世神光,大半夜的趙家小園,堆滿了人影,皆清一色的大神。
小輩也來了不少,那不,還沒擠進(jìn)來。
看神光,也少不了拜祭,拜祭戮天女王。
她有意志回歸,若無意外,是能供出靈的。
沒人逗樂,皆誠心祭奠,但愿女王早日殺回來。
身為主人,趙云沒盡啥地主之誼,拎著酒壺就走了。
扶搖也來無影去無蹤,找地兒閉關(guān)去了。
或者說,是提前做準(zhǔn)備,以借永恒破禁錮。
嗖!
趙云再現(xiàn)身,已是東海一片島嶼。
島中,也有一片神池,帝楓、祖神和戮天神將便在其中,該是當(dāng)年傷的太慘重,至今日,都還是殘魂的狀態(tài)。
他未逃懶,當(dāng)即燃出了元神火。
龍頭玉璽說的不錯(cuò),永恒不是白修的。
經(jīng)他這一番洗練,三人之殘魂,都閃爍了光澤,出類拔萃如祖神,殘魂還驀的一顫,似還有一聲驚異傳出:永恒?
“等你喝酒呢?”趙云笑了笑。
“好說?!弊嫔裼形⑷醯脑拏鞒?。
他是想震驚一番的,也很想問問趙云,你丫的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咋就修出永恒了呢?
奈何,殘魂的形態(tài),無太多精力,著實(shí)耗不起。
他又墮入了沉眠,在沉眠中凝聚魂力,以求重塑。
“安心休養(yǎng)。”
趙云留下一語,轉(zhuǎn)身消失。
南域,又一座島嶼,他顯出真身。
神龍道尊便住在這里。
除他,還有渾噩的道主。
“這光輝,嘖嘖嘖?!鄙颀埖雷疬駠u,如研究老古董,在趙云身上,捏來捏去。
蛻變出了永恒,就是不凡,肉身之霸道、本源之磅礴、法則之強(qiáng)悍...饒是他的修為和底蘊(yùn),都倍感壓抑,也難怪,此貨能將亡靈始祖送回老家。
“前輩?”
神龍道尊看趙云,趙云則在看道主。
可惜,他一番呼喚,道主無半分反應(yīng),便如一具行尸走肉,神色木訥,雙目也空洞,只蒼白的頭發(fā),隨風(fēng)飄曳,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他那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龐上。
哎!
神龍道尊一聲嘆。
這些年,他嘗試了無數(shù)次,可就是喚不醒道主。
被道所傷,又觸禁忌,這種病,不是一般的難治。
若常年如此,這尊渾噩的神,遲早會在歲月中腐朽。
即便修出了永恒,趙云也未敢貿(mào)然動(dòng)手。
渾噩之人,可不能亂治,很可能適得其反。
于是乎,他將龍頭玉璽請了出來,“可有法子?!?br/>
“醒世曲?!饼堫^玉璽許是剛睡醒,說話時(shí)打哈欠。
“我曾試過彈奏醒世曲,不咋管用。”
“你彈琴指定不好使,此事得找夢魔?!?br/>
“夢...魔?”
不止神龍道尊,連趙云聽了都眉宇微挑。
怎么個(gè)意思,道主的病,夢魔那娘們能治?
“他修因果,又是與夢魔開戰(zhàn),便跳不出這般關(guān)聯(lián)。”龍頭玉璽話語悠悠,“倘若醒世曲真的管用,那便只能夢魔來?!?br/>
“少忽悠老夫,他是被道所傷,永恒始祖的道?!鄙颀埖雷鹦绷艘谎郏俺兑蚬彩浅队篮闶甲?,關(guān)夢魔鳥事,即便有關(guān)聯(lián),也是永恒始祖在前...她在后?!?br/>
“找永恒始祖容易,還是找夢魔容易。”
“這......。”
咋咋呼呼的神龍道尊,被一語懟的啞口無言。
是他想的淺薄了,道主的傷,永恒始祖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