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姬痕...?”
見了趙云真容,大元皇帝頓的一步后退,雙目凸顯,瞳孔也緊縮。
他心境駭然,也是滿目難以置信。
絕對沒錯,絕對是姬痕,大夏天宗的圣子。
那張大眾臉,早已刻在他靈魂里,如夢魘般糾纏不休。
“是我。”趙云一笑。
可他的笑,落在大元皇帝眼中,就格外瘆人了。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大元皇帝又后退,深邃的眸已刻滿了血絲。
姬痕不是葬在南域了嗎?怎的還活著,不止還活著,竟還敢偷入他大元帝都,竟還敢偷入他的寢宮,即便大夏鴻淵,也沒這個膽量,姬痕是哪來的魄力。
還有,他是咋進來了。
他皇宮的守衛(wèi)與禁制,都是擺設嗎?
“可能與否,無關緊要?!壁w云拎著鐵棒槌,笑看大元皇帝,“我這千里迢迢而來,就是想問一問前輩您,方不方便與晚輩走一趟?!?br/>
“去何地?!?br/>
大元皇帝身體緊緊繃著,動都不敢動,因為姬痕已開了天眼,已鎖定了他,他有理由相信,膽敢輕舉妄動,一瞬間便是人頭落地。
“自是大夏?!壁w云倒也坦白,都殺到這了,自也無需隱瞞,無非是想借大元皇帝的口,下一個命令,啥命令嘞!...撤兵的命令。
“縱抓了朕,你也走不出大元帝都?”
大元皇帝冷冷道,心中又震驚的無以復加。
縱觀各國年輕一代,如姬痕這等有魄力者,絕找不出第二個,大夏戰(zhàn)火連天,已丟半壁江山,身為天宗圣子的姬痕,不在戰(zhàn)場殺敵,竟跑來他大元帝都抄老家,這...就是傳說中的擒賊擒王嗎?
“能不能走出去,還不得看前輩你?!壁w云笑道。
這話不假。
皇帝在手,看誰敢攔。
這才是他最大的保命符。
“或許,你我可以坐下好好談一談?!贝笤实劾浜怪隆?br/>
“哦?”
“加入我大元,你便是未來的護龍宗掌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晚輩在大夏龍朝,貌似也是這樣的待遇?!壁w云淡淡一笑。
這話也不假。
他都混到天宗圣子了,可不就是未來天宗掌教嗎?楊玄宗把令牌都給他了,還有玲瓏的暗影統(tǒng)帥令牌、龍戰(zhàn)的皇帝令牌,此刻都在他這。
縱觀整個大夏,除了龍戰(zhàn),誰都沒有他的權力更大吧!
同樣的道理,大元皇帝哪會不懂,姬痕沒必要背著賣國罵名,去要一個護龍宗的掌教之位。
但,這已是他所能給出的最大極限了。
更甚掌教之位的,貌似也只有大元王朝的皇位了。
總不能把皇位傳給姬痕。
所以說,這事兒自一開始便沒得談,只因他姬痕在大夏龍朝,已站的足夠高,權力也已足夠大,一個護龍掌教位,顯然遠遠不夠。
“晚輩很忙,莫不如早早上路。”趙云拎著鐵棍,一步步上前。
“護駕,護駕?!贝笤实鬯缓?,轉身便遁。
遺憾的是,滿屋子都是遮掩符,莫說他嘶嚎,縱被趙云閹了,外面的人也不可能知道,趙公子辦事還是很周全的,遮的密不透風。
“哪跑?!?br/>
趙云三兩步追上,劈頭蓋臉又是一棍。
磅的一聲響,依舊悅耳動聽。
鑒于大元皇帝很抗揍,他這一棍,下的力道賊猛。
大元皇帝被打的是一陣趔趄,腦瓜子嗡嗡嗡的,還不等站穩(wěn),便被趙云強行鎮(zhèn)壓,只一個瞬間而已,足在他身上貼了上百道符咒。
皆封印符,而且級別都不低。
堂堂準天巔峰,當場被封的動彈不得。
“護駕,護駕?!?br/>
即便被封了,大元皇帝依舊在咆哮。
趙云一聲唏噓,大元皇帝是真的很抗揍?。?br/>
為了耳根清凈,再給其補一棍還是很有必要的。
磅!
這一棍下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趙云未耽擱,拎起元空便走,元空已被活捉,帶去大夏便好,無需這貨做太多,下一個撤兵命令就好,僅此一事便足夠各國撤兵。
為啥他這般篤定嘞!
他能活捉大元皇帝,一樣能活捉其他王朝的皇帝。
捉一個元空雖然費勁,但意義重大,若是各國還非要找刺激,他不介意把眾皇帝都拉出來遛一遛,至于怎么遛,那就看他心情了,皇帝身份特殊,也只有按毫克來計算,才能配得上他們的尊貴。
吱呀!
房門又開了,趙云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的。
大元的皇帝都被活捉了,看誰還好意思攔他。
“你...姬...姬痕?”
寢宮的守衛(wèi)見之,驟然色變。
說起他們的神態(tài),與方才的大元皇帝真一般無二。
“閃開。”趙云淡道,步未停。
別說,這倆字的確好使,落在守衛(wèi)眼中與圣旨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