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進攻是必須的,可不能像剛才那樣,再用逃生的招數(shù)了!
長生在正常速度之下,完全沒有了斗志,又想起常山,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使出真正的蒙家劍,據(jù)說,真正的蒙家劍,也是戰(zhàn)場上各種強敵的致命克星,無人以敵、無人能勝過。
長生曾多次想看看真正的蒙家劍法,每每這時,常山總是以自己學藝不精,怕辱沒了蒙家劍的威名為由,不肯上心出招。長生看著常山,那把笛劍也已收立。松茲兄也已氣定神閑一般地在一旁看著長生,似乎在打量著長生:此時心思怎么完全轉(zhuǎn)到了常山身上。
他站定,收功。
長生也站在了他們的身旁,有些瀟灑,臉上的神情更顯得風流倜儻。
常山半晌才楞過神來,見松茲和長生已滿頭大汗,很正式地收功姿勢,造型一般固定在那兒,看著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兒,才有了一個很正式的結束儀式。
長生看到常山在一旁發(fā)楞,便說道:“常山兄,還是沒能領教你的蒙家劍。”
“蒙家劍不太適合大比,不用和那些來大比的大劍師們比較,”常山這么說著:“再說,在下也確實學藝不精,并不敢妄自代表蒙家劍?!?br/> 松茲聽著,搖了搖頭,對常山說道:“嗨,不必過謙。在下十分理解你敬業(yè)盡責,只是有些可惜了?!?br/> “松茲兄,你說可惜什么呢?”
“當然是不能與公子殿下同步精進,浪費了你這上乘的身形骨骼條件?!?br/> “我也覺著松茲兄說得對,常山兄的確應該和我們一起對練?!?br/> 常山看著松茲和長生都這么說,想著自己也十分渴望能不斷提升自己,以盡快達到與公子殿下相匹配的修為和功力水準。但一想起剛才似真打?qū)崙?zhàn)一般的兇險,就輕輕又嘆了一口氣,不無遺憾地說道:“還是算了,我是軍伍出身,難得潛下心來修練內(nèi)功,所以實戰(zhàn)般地對練,很難掌握力道分寸?!?br/> “無妨啊,有松茲兄掌控著,不會出什么問題的?!?br/> “還是算了,在下還是自己慢慢提升吧?!?br/> “哎,”長生對常山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父皇的貼身護衛(wèi),已領教的太深刻了,嘆道:“松茲兄,還是算了,常山兄很固執(zhí)的,他是絕不會變通的。”
松茲忙回答:“諾?!币膊辉俣嘤嬢^。
長生心里還是蠻高興,沒有因為有一絲的遺憾,而影響到近日以來的精進成果,所帶來的欣喜。他叫人送上酒來,邀請兩位兄弟坐下:“二位兄長,這些天辛苦了,今兒,小弟要敬二位一樽。”
說著,就親自給松茲和常山斟酒。
松茲朝著屋外,看了看天色,本想趕早回家,好好陪陪老婆。這些時日,他為了不留遺漏地把大比以來的各個名家、各項武功絕學,都搜集整理出來,一直都是夜以繼日地工作著。當下,已經(jīng)很圓滿地完成了這項任務,長生的修為又有了很大的提升,并且已經(jīng)比那集大成的冒頓,更是有了全面的勝算。
他也想在長生這兒多待會兒。
長生看著松茲似有所思地向外看著,知他一定是想念女兒了。他從江南回歸,與女兒相認之后,并無太多的相處時間。長生馬上對下人說:“叫姜媛去廚房安排速速備好酒席,再去夫人房里,把松姑娘請來。同時,也速速差人去大藥房,把曼丫頭也請來;去客棧和國尉繚府,把腹五羊和尉先生也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