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忠邀請古也道社的人上了郵輪,這一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到底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還是真的敢在古也道碼頭對森川家族動手,在場的人只能暗自猜測。
“葉老爺子,您覺得這趙立忠是怎么個意思?我們與森川家族可沒有仇,一直和氣生財?shù)淖錾?。這如果是姓趙的故意設(shè)好的局,在這碼頭上干起來,我們就等于被拉下水了啊,把這森川正雄的勢力打垮了,那這個通往東京的黃金碼頭不就是他最得利嗎?”
猜忌多疑的黑人大塊頭弗蘭克,越覺得其中有詐,故作謙遜樣求教起第一門的葉老爺子。
“呵呵,弗蘭克先生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趙氏接管古也道碼頭,打敗森川正雄。你的賭場不就可以在東京隨便開了嗎,還用得著在這三不管的海域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姜還是老的辣,弗蘭克深藏的歪心思,在這位德高望重的葉老爺子面前無所遁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弗蘭克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如指掌的自信。
“咳咳,打擾了。”弗蘭克識趣的閉上了嘴。
“老大,葉老頭是有備而來。剛剛我去解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好幾號人鬼鬼祟祟的進(jìn)了一個房間,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換上了服務(wù)員的衣服?!庇腥怂较率盏较ⅰ?br/>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有意思。葉老頭和趙老頭,不是一條心,看來今晚的重頭好戲還不光是古也道社的人來捧場。我們先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是,老大!”
蘇小敏咬牙不作聲,因為得用事實讓他自己無話可說,現(xiàn)在沒必要去爭辯。
“我去!”蘇小敏話當(dāng)口,南風(fēng)積極請纓。
“嗯勇氣可嘉,還挺積極的哦,可惜沒啥用。”
“呵呵,不說了,我進(jìn)去了,你也別讓大家看了,雖然粉紅色挺好看的,但也不要隨意暴殄天物嘛?!蹦巷L(fēng)偷笑抿嘴而過。
蘇小敏聽到話里有話,瞧大家的眼神方才注意到自己的裙下,簡直是被人當(dāng)作藝術(shù)品展覽了,她羞憤地合大腿站了起來。意猶未盡的男同胞們只好收回眼珠子,各自玩自己的了。
可憐了人家黃花大閨女有恨難言,居然還被那個無賴流氓當(dāng)眾說出了底下是粉紅色,蘇無地自容地快速遠(yuǎn)離了那些色米目米目的視線。
“氣死我了,臭小子你等著,等你輸?shù)臅r候,我一定讓你加倍償還,以報今日之辱!”宣傳時灑脫熱情蘇小敏此時已變成兇猛地小老虎了。
好,下面且看宋曉曉面試的重頭戲了。
宋穿著牛仔褲和完全不搭調(diào)的鞋,加上發(fā)型的奇形怪狀,讓面前這位和蘇小敏差不多打扮服飾,身材露火辣,坐姿嫵媚,衣領(lǐng)紐扣大開的女經(jīng)理感到格外反感和不適。
“又騷又辣哈哈,這哪是面試,非誠勿擾還差不多!”宋喃喃自語。
“你笑什么,那個誰?”楊曼芳盛氣凌人道。
“咳咳,哦不好意思楊經(jīng)理,剛失態(tài)了,可能太興奮了吧。我叫宋曉曉,宋曉曉的宋,宋……”還沒說完,迅速被楊經(jīng)理打斷了。
“你這是在面試還是在時裝風(fēng)格走秀t臺?。烤湍氵@身打扮,說好聽點是奇葩,說難聽點就是可笑至極?!睏詈敛涣羟榈嘏Z。
“我草,簡直是潑辣女人啊,這么兇?難怪胸那么大,真兇哦,我服。”宋也不想去駁論,只想等她問話時再說吧,擔(dān)心惹火她,面試一旦失敗,那出去怎么面對蘇小敏的那個賭約啊,男人還是要講究點信用滴。
“你看什么呢?”對方異樣的眼神讓心高氣傲的楊經(jīng)理頗為不滿。
“哦,沒看什么,經(jīng)理咱們開始面試吧!不然后面的人等不及了耶?!蹦巷L(fēng)急中生智轉(zhuǎn)移到正題上。
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點時間都等不及,那他們以后怎么會有耐心好好工作啊。你還沒回答我,到底在看什么?大學(xué)生連起碼的禮貌都不懂嘛,與人交流要注視著對方,視線對著對方說話,這體現(xiàn)的是對人的尊重,懂嗎小學(xué)生?”
“經(jīng)理冤枉阿,我真的在看你啊,我沒東張西望呀?!彼谓星?。
“呵呵還狡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在專心面試狀態(tài)。好啊,那你說你看哪兒了?難不成你剛低頭說話是看我的鞋子有多白嗎?”
宋不好意思直說,故意吞吞吐吐講不清。
“問你話呢,看哪兒呢?看天花板嗎?”楊為了享受訓(xùn)人的滋味繼續(xù)追問。
“我是在看著您說話的呀,不過不是看您的鞋,您的鞋看著發(fā)暈?!?br/> “強詞奪理!那你看我什么?”楊非追究個所以然來,實際上宋的道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