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經(jīng)理給賀總打電話,是要回來了嗎?”
“我們是不是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喬經(jīng)理真的要回來了嗎?太好了,她是我們的活菩薩啊?!?br/>
喬姝在,他們不用挨賀居樓的罵。賀居樓有事,第一個是找喬姝罵。
他們臉上皆露出了大喜的神色,但又不敢太張揚,怕賀居樓不悅。
當(dāng)然,另一些人則是厭煩的。喬姝會擋他們的財路和官路。
“你想干什么?”喬姝站在院前,太陽照在她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
她沉著臉的時候很冷漠。
賀居樓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向會議室外走。當(dāng)然,他挑了挑眉,心情很好,聲音卻如冰鋒:“很簡單,你回來。”
喬姝抿著唇?jīng)]有說話,她不想回去,但顯然不行。
賀居樓的手段她再清楚不過,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用一切方法,也不會估計朋友親人之情。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她給了答復(fù):“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看見你為難阿因?!?br/>
“我只要我想要的?!辟R居樓的臉色比之前更倨傲一分。
喬姝沒有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賀居樓看著掛斷的電話,臉忽的沉了下來,鐵青如冰。一股火氣突的從心底升起,喬姝是真的長志氣,竟敢掛他的電話。
他再打過去,卻是占線的狀態(tài)。
林因在和喬姝通話:“你真的要回去?賀居樓太不要臉了,他簡直不是人!”
天下沒有不奸的商人,沒有人會白白放手一個對公司前程大有用處的人。
如果他得不到,他也不會讓旁人得到。
喬姝一臉冷淡,七年讓她早已看清賀居樓的為人。她很淡然的安慰林因:“放心吧,我有分寸。”
她已經(jīng)不愛賀居樓了,再也沒有軟肋,他還能怎么傷著她?
喬姝吃完母親買回來的早餐,和她說了幾句話才走的。
葉文靜已經(jīng)從她的臉色中看出,她并不怎么愉快。她一肚子的火氣,卻沒有發(fā)出來,而是叮囑女兒:“好好照顧你自己,別太拼了,我們什么都不缺。”
喬姝笑了笑,在母親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才走的。
她確實什么都不缺,雖然她的父親去世得早,但是留下了相當(dāng)豐厚的家產(chǎn),足夠他們母女倆無憂無慮的過下半輩子。
車開到一半,賀居樓發(fā)微信過來:“我今晚去你那里?!?br/>
喬姝漠然的收回視線。突然,車速一點一點的減下來,最后停滯不動。
她試了幾下油門,車子還是不動。
好在這條路上的車子不多,此時沒有一輛車從此經(jīng)過。她推開車門下車檢查原因。前后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只好給修車的打電話。
手機剛剛舉起來,一輛凱宴停在了她旁邊。車門推開,她看見季明崇筆直的西裝褲從里落下來,還有他锃亮的鞋子。
“車子出了問題嗎?”他緩緩的開口,眉頭輕皺是在為她擔(dān)心。
喬姝的電話剛打通,她對季明崇說:“稍后告訴你?!北銓﹄娫捘嵌说娜苏f原因。
季明崇看了一眼她的車子,等她打完電話。
他穿著整齊貼身的西裝站在公路中央,就像公路上的一道養(yǎng)眼的風(fēng)景。
幾分鐘后喬姝打完電話,坦然的對他一笑:“車子出問題了?!?br/>
季明崇點頭表示了解,然后說:“要去哪里?我送你?!?br/>
喬姝也只是猶豫了一秒鐘,坦然的接受:“那謝謝你了。”
季明崇笑笑,沒說話,紳士的打開副駕座的門,請喬姝上車。
“我叫個熟人來把你的車拖走?!?br/>
“麻煩你了?!?br/>
季明崇打電話交代完后把車開到旁邊,等著拖車的來把喬姝的車拖上,他才開車。
窗外沒有陽光,天氣陰沉沉的,但是一點兒也不影響人的心情,只是有些悶。
喬姝被賀居樓逼迫回到a市,但她卻沒有壓力。就像大師說的,不放手只是因為不夠痛。她現(xiàn)在放手了,一身輕松。
“去旅游了?”車上,季明崇和喬姝閑閑的聊天。
他們即使在商場上是對手,卻沒有深仇大恨。喬姝反而很喜歡和季明崇相處,覺得他民主,紳士,談話輕松。
她淡笑著答:“算是吧,看了看我母親?!?br/>
“還打算上班嗎?”他問的很輕松,就像在閑聊。
喬姝半是無奈半是玩笑的說:“我倒是想,生活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