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br/> “不動不行啊,不得勁?!?br/> “堅,堅持一會就好了。”
“你臉怎么那么紅?出了這么多汗。”
李恪就站在屋外聽著屋內(nèi)兩人的對話,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這幾日他一直周旋李二終于將這件事情定了下來,按照魏玖所說,如果是罵名,他背,好名聲給皇室,盡管如此這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李恪急忙來告訴魏玖,可沒想到他竟然在此。。。。
“魏玖!”
一聲怒吼傳出,驚的房內(nèi)兩人一陣慌亂,李恪清楚的聽到曲卿玄告訴魏玖讓他提起褲子,如此一來更加驗證了李恪的心中所以,等了片刻不見魏玖出來,李恪更加生氣,沖著房門大吼。
“光天化日的你當真不要一點顏面?”
“你在門口吵吵啥,我特么干啥了你張口就罵我?”
魏玖的聲音也在屋子中傳出,李恪大怒,推門而入,指著趴在炕上的魏玖開口就要大罵,張了張嘴沒有出聲,他看到了炕上的小藥箱以及曲卿玄手指上的藥膏,一時間李恪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生硬道。
“我我,你你,你好點了沒?”
魏玖沒好氣的斜了李恪一眼。
“你瞎還是我瞎,上個藥你在門外吵吵啥?怎么說咱們倆也是一起上過青樓,一起蹲過牢房,在一個被子里睡過的革命友誼,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了?”
李恪一陣臉紅,此時的曲卿玄已經(jīng)穿好了鞋子,燒水準備沏茶了。
作為皇子,李恪沒必要道歉,更不會向曲卿玄道歉,走上前拿過藥膏聞了聞,一臉嫌棄丟到一旁,隨后脫了鞋跑上熱乎的炕頭取暖,不久后曲卿玄端來一壺茶水和一些踏云酒樓特有的點心擺在炕邊,隨后抱起魏玖換下的衣衫。
“殿下請慢用?!?br/> 李恪端起茶杯點了點頭,他知曉曲卿玄與魏玖之間有一些關系,而今日又來此上藥,以此可以確定兩人之間的關系很密切。
在看魏玖那頭不梳臉不洗,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钽∵€有那么一絲絲羨慕他能讓曲卿玄心甘情愿的照顧他。
伸出腳踹了踹魏玖的肩膀。
“哎哎哎?不就是個誤會嘛,你小子至于計較成這個樣子?等到平康坊的事情有了成果,我求父皇給她一個身份,算是補償你了?!?br/> 魏玖嫌棄的挪動身子,抓過一個墊子丟到李恪的腳上,一臉嫌棄道。
“得!還是別勞駕你了,萬一你爹故意整我,給個采女,才人的身份咋整?說正事,平康坊的事情定下來了?朝中沒有人反對?”
“沒經(jīng)過朝臣的商議,這不過是一件小事,父皇暗中允許你有動作,但明面上的罵名和困難需要咱們兩個擔著,到是你真看上曲卿玄了?模樣身段的確不錯,但她大你六七歲吧?!?br/> “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br/> 現(xiàn)在的魏玖雖然心里年輕成熟,但他現(xiàn)在不敢在任何人或物上投放感情,他是受過一次傷的人,而且他不確定能在大唐呆多久,如果結果是死,他不擔心,他擔心自己再次陰差陽錯的離開這里,在有一點他還沒有薄情到短短幾個月忘記一段幾年的感情。
雖然如今沒有了結果。
平康坊的事情暫時定下來了,但難題遠遠還沒有結束,李泰說過,平康坊中有一些女人叛臣賊子的妻女,這一點魏玖在回到踏云酒樓時就拜托裴虞去差了一番,結果當真沒錯,而且如今那些叛臣的敵人還活在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