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被傅庭深的話嗆了下,低低的笑了笑說“傅先生高估我了,我沒這個本事?!?br/>
傅庭深聞言輕嗤了聲,略帶溫柔的笑道:“你還真是個難題,我向來是對女人沒什么耐心,也沒什么閑情逸致放在和女人的相處上,但是確實,我承認對你的感情很復(fù)雜,你回學校吧,時間會給我答案。”
宜熙之前總覺得,傅庭深這個男人渣到難以形容。
現(xiàn)在也漸漸察覺出,他理智的不像話,時間能給她什么答案,她沒敢期待。
“宜熙,你等等……”宜熙被傅庭深叫住。
被叫住名字,她回眸看他,以為是傅庭深反悔了,白天也要再把她拉進房間。
“卡你拿著,別那么有骨氣,骨氣填不飽肚子,買點衣服去,最好的年齡別遮蓋住了?!备低ド顝腻X包里掏出宜熙之前留下的那張黑卡。
宜熙簡直要魔怔了,傅庭深真像是毒藥,接近了就會讓人難以自持。
她也很清醒,短暫的快感后就是暴斃。
傅庭深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戴著,素凈的光圈刺眼。
她涼涼的笑著說:“還是不用了,飯卡里的錢很多,足夠填飽肚子了,年輕人窮點無所謂,又不是會一直窮下去,沒準我哪天成了巨星。”
傅庭深發(fā)現(xiàn)宜熙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抬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當著宜熙的面摘了下來,“這不是婚戒,一直戴在手上很多年了,轉(zhuǎn)運用的,我比較信這些東西?!?br/>
宜熙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你不用跟我解釋。”
此刻傅庭深眉目冷淡,淡淡的“嗯”了一聲。
傅庭深看著宜熙離開的背影,承認男人骨子里都很賤,只喜歡自己主動招惹來的。
宜熙離開以后,傅庭深也離開了酒店。
手機上顯示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杜雪萍的。
他有些懷疑他母親的手機,在韓桐亞的手里。
婚禮馬上就要舉行,韓桐亞越來越安耐不住性子。
宜安然從昨晚回來以后,就一直躲在被子里哭。
宜天落從酒店回來就惹了一肚子的氣。
周青看宜天落臉色鐵青,問他說:“你怎么一晚上都沒回來,看到宜熙那死丫頭沒有?她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欺負到了安然的頭上?!?br/>
宜天落神色倦怠,“見到了又能怎么樣呢?現(xiàn)在黏傅庭深黏的緊,肆無忌憚,我說讓她道歉,你瞧瞧她那油鹽不進的樣子?!?br/>
周青現(xiàn)在就跟嘴里吃下個死蒼蠅一樣惡心。
她冷著臉說:“女兒的委屈就這么白受了?到底是我們母子倆好欺負,我妹妹死的冤枉被吳美麗那個賤人殺了,到頭來我的女兒還要被她的女兒欺負?!?br/>
“你讓我怎么辦?和傅庭深硬碰硬?這就是以卵擊石?!币颂炻錈o奈的低聲說。
傅庭深的勢力,他太清楚不過,他就算拼命,也動不了傅庭深一根頭發(fā)絲。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份窩囊氣,全是傅庭深所賜。
周青瞇著眼睛,表情迷茫,“傅庭深馬上就結(jié)婚了,他到底搞得是什么事兒啊,要不我去跟傅庭深的未婚妻說說?我們現(xiàn)在沒辦法治宜熙,韓桐亞有?!?br/>
宜天落到底覺得周青是女人,婦人之仁,韓桐亞難道會不知道,傅庭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