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絲毫沒有辦法?!壁夹牡?。
“而且,既然我們會感覺困難,那么他們同樣會感到困難的?!?br/> 想到這里,邴元良抬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馮新知一伙人。這一看,卻讓邴元良微微一愣。
和他們這里所有人都圍在自己身邊不同,馮新知那邊卻是以一個年輕人為中心,即使是馮新知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恭敬討好之意。
邴元良很是了解馮新知的性格,一個年輕人竟然能讓他露出這幅表情?
想到這里,邴元良心中一動,目光看向那個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年輕人。
‘看來,他就是馮新知這次最大的依仗了。
比試時間有限,邴元良也沒有再繼續(xù)關(guān)注那個人,而是帶著組員開始勘察起墓地的風(fēng)水。
與此同時,馮新知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也在其他人的簇?fù)硐?,同樣開始上前勘察墓地風(fēng)水。
一個小小的墳包前同時聚集了兩伙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和雜亂。
當(dāng)這兩伙人的目光無意間對上時,眼中滿是敵意,好在他們還算理智,并沒有爆發(fā)任何沖突。
片刻后,就在邴元良眾人還在認(rèn)真勘察的時候,馮新知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在和馮新知耳語了幾句后,便一同離開了墓地。
馮新知一行人來到蔡杰身前,隨后在蔡杰和邴元良等人詫異地目光中,開口說道。
“蔡前輩,我們已經(jīng)有答案了?!?br/> 蔡杰看了一眼手表,此時距比試開始才剛剛過去20分鐘。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馮新知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隨后取出紙筆遞給馮新知,說道。
“如果你們確定不會再更改答案,那就把答案寫在紙上?!?br/> “好的!”
馮新知應(yīng)了一聲,接過紙筆后又轉(zhuǎn)手遞給了身邊的年輕人。
年輕人微微一笑,接過紙筆“唰唰唰”的寫下了自己的結(jié)論,隨后把紙筆歸還給蔡杰。
蔡杰接過年輕人寫有答案的紙張,對折了幾下后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便不再言語。
馮新知見狀轉(zhuǎn)身又走回了墓地前,笑著說道。
“邴組長,我們的答案可是已經(jīng)出來了,不知道你們還要多久才能有結(jié)果?”
“你們可要加油啊,可別讓我們一直在這里傻等著?”
“實(shí)在不行,你直接開口認(rèn)輸也是可以的?!?br/> 馮新知說罷便哈哈大笑起來,除了那名年輕人外,他身邊的組員也都跟著大笑起來。
他們兩人間的仇怨由來已久,他現(xiàn)在也不再虛與委蛇,而是直接開始了嘲諷。
“哈哈哈~”
馮新知等人的大笑聲猶如一根根毒刺直接扎進(jìn)了邴元良的心中,他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羅盤。
邴元良沒有出聲回應(yīng),他身邊的一名組員卻忍不住了,不服氣地說道。
“你們神氣什么?你們的答案又不是自己看出來的,還不是依靠別人。”
馮新知那些人對待那個年輕人的態(tài)度他們都看見了,那個人顯然不可能是馮新知的組員。
“哈哈~”馮新知哈哈一笑,說道。
“小伙子,看你面孔你也不是第一次參與我們之間的比試了,你怎么還能說出這么可笑的話?”
“你……”邴元良的那名組員頓時氣極。
邴元良揮手?jǐn)r下了自己的組員,看向馮新知,說道。
“咱們的比試看的是答案正確與否,而不是看用時長短,究竟鹿死誰手現(xiàn)在還不可知昵?!?br/> 語畢,邴元良便沒有再理會馮新知等人,而是轉(zhuǎn)身再次認(rèn)真地勘察起風(fēng)水。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
馮新知輕哼一聲,隨后帶著一絲恭維之色看向身邊的年輕人。
“孔大師,這次比試真是麻煩你了。”
年輕人孔大師嗤笑一聲,說道。
“真不知道你這些年在宗門都是怎么修煉的,連這么一個廢物都贏不了?”
他言語間很不客氣,不僅嘲諷邴元良為廢物,而且也絲毫沒看得起馮新知。
饒是如此,馮新知也還是笑著應(yīng)和道。
“孔大師教訓(xùn)的是。我資質(zhì)愚鈍,自然遠(yuǎn)遠(yuǎn)無法和孔大師這種天才相比,所以這次的比試就全依仗孔大師了?!?br/> 馮新知的反應(yīng)讓這位孔大師很是滿意,他傲氣地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保你這次比試三場全勝?!?br/> 在馮新知與孔大師閑聊間,邴元良很快也有了勘察結(jié)果,只是相對于那位孔大師臉上滿滿的自信,他心中更多的則是忐忑不安。
邴元良來到蔡杰的身前,說道。
“蔡前輩,我也有答案了?!?br/> 蔡杰按照慣例問了一句,確定邴元良也不會再更改答案后,便把紙筆遞給了他。
邴元良在紙上寫下自己的答案后,又把紙筆歸還給蔡杰。
蔡杰接過邴元良寫有答案的紙張,同時從口袋中又掏出了那位孔大師寫有答案的紙張。
他仔細(xì)地看過了自己手中的兩份答案,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對著兩人說道。
“兩位的答案我已經(jīng)看過了,我暫且先不說兩位的判斷正確與否,現(xiàn)在還是先請兩位說一下的想法
吧。”
聽到蔡杰的話,那位孔大師只是一臉嬉笑地看向邴元良。
邴元良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率先開口了。
“蔡大師,那晚輩就先說一下自己的想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