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滿腔怒火沖出洛氏的沐菲兒直接上了一輛通往郊區(qū)的公交車,從大二開始她就一直給一個上初一的孩子帶家教,時間是每個周五、周六晚上8點到10點,雖然路程有點遠(yuǎn),但這家屬于那種比較富裕的家庭,所以收入很可觀,今天是周五,所以一下班沐菲兒沒做停留便趕忙離開,但沒想到竟然會碰上這等掃興的事情。
該死的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女人多了某一個生殖器官,有幾張破卡,外加一張蠱惑人心的臉頰,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媽是誰了?靠之!姑娘我最極其厭惡的就是你們這一群有著幾個臭錢到到處招搖的爛男人,祝賀你們早點得ed!
因為這一代都屬于私人別墅群,所以并沒有直達(dá)的公交車,下車后要走15分鐘左右,才能到那家,沐菲兒走到那家大門口的時候正好還有5分鐘8點,深呼吸幾口后,按下了門鈴。
“沐小姐,您來了啊,快請進(jìn)、請進(jìn)!”開門的是主家太太,一位很漂亮、很和藹,沒有任何架子的富家太太,沐菲兒點頭然后進(jìn)入別墅。
10分鐘后,走空蕩蕩馬路上的沐菲兒,投射在地上影子被拉的老長,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上周那竟然是她最后一堂課,這家馬上就要移居海外了,所以不再需要她當(dāng)家教了,他們對沐菲兒這兩年來給自己孩子培訓(xùn),還有孩子優(yōu)異成績的表現(xiàn)感到十分滿意,為了感謝她,他們包了一個很大的紅包,一筆相當(dāng)可觀的感謝金。
這些年來沐文博咬緊牙關(guān)供養(yǎng)她和沐銳鋒上學(xué),家里早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雖然沐菲兒每一次回家父親總會樂呵呵的買很多好吃的,但是她清楚家里其實早已經(jīng)沒什么錢了,所以大學(xué)四年每一年的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等什么的,她都以優(yōu)異的成績?nèi)〉?,她一直想幫沐文博分?dān)點肩上的責(zé)任,一直想掙很多的錢帶著母親去看病,一直想在鎮(zhèn)上買上一套房子,好讓他們安享晚年,所以……她也一直在默默的奮斗著!
少了這份家教,就少了一份可觀的薪水,雖然洛塵給她那100w,教完母親的手術(shù)費后,還剩余一部分,足夠她用了,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禽獸的錢是不能用的!
“呲…!”
就在沐菲兒思想出神的這一瞬間,耳邊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傳來了咆哮的怒吼聲,“****你媽!”
沉侵在自己世界里的沐菲兒恍惚中才被這瘋狂的怒吼聲拉回了神,抬頭瞬間一輛黃色極其拉風(fēng)的跑車與自己擦肩而過飛奔而去,而自己的正前方距離自己緊緊1cm的地方停著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在她還沒有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車門被人推開,緊接著走下來一個打扮異類的男生,揚手“啪~!”狠狠一巴掌扇到了沐菲兒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扇的沐菲兒身子一個踉蹌直接摔倒了地上,耳朵嗡嗡作響,嘴角流出了溫?zé)岬难骸?br/> “就因為你,你知道老子損失了多少錢?”男人兩步跨上前去一把狠狠揪住了沐菲兒的那頭長發(fā),猙獰的聲音說道:“300w?就算你賠給老子也換不回來,操!”
此時的沐菲兒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頭皮更是一陣發(fā)麻,似乎要隨時被揪下來一般。
天知道此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不過是走自己的路,災(zāi)難就如此的從天而降!
“翔少,怎么處理?”這個打扮異類的男生轉(zhuǎn)頭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臉沉穩(wěn)男人問道。
“帶走!”聲音異常的沉穩(wěn),沒有絲毫的波瀾。
沐菲兒在掙扎中強行被帶上了車。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沐菲兒的那雙眸子極其的命令就像是黑夜中璀璨的一顆夜明珠般,她的聲音很平靜,屬于那種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那種。
“龍少不是一直想看看我是否威猛,不如……也讓我看看你吧!”此時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剛剛被稱之為翔少的那人,他的聲音不溫不慍,眼神中閃現(xiàn)過一抹戲謔的光澤,就如同期待著獵物緩緩爬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