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廖余青他們的魂牌都碎了?”
乾陽宗內(nèi),與白虎大戰(zhàn)一場的老者回到宗門,得知自己三名弟子的魂牌都已碎裂,本就重傷的身軀又受刺激,直接吐血暈倒了過去!
“老祖!”
乾陽宗的宗主和幾位長老見狀,急的驚慌失措。這一次乾陽宗本以為會得到王級妖獸的幼崽,讓宗門崛起,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埋下了無數(shù)隱患。
就在乾陽宗上下都惶惶之時,方言卻將妖獸白虎和一對幼崽帶回了酒樓的后院之中。至于令千化,方言依舊將其留在了山脈中,只不過多給了些療傷丹藥。
看著縮小身軀只有家犬大小的白虎一副嬌小玲瓏,惹人憐愛的樣子,可玉和朵朵幾人立刻圍了過來。不過,白虎眼中那抵觸的目光讓方言不得不將眾人轟散。
“今天起,你就在這里好生休養(yǎng)吧,正好照顧這兩個小家伙。我會讓人每天送上好的肉食過來。”
比起廣闊的天空和山林,酒樓后院的房間雖然顯得狹隘了許多,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白虎卻是最好的藏身之處。收起氣息,樣貌嬌小的模樣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曾是鵲山山脈叱咤一方的王級妖獸。
“你倒是悠閑,還有時間帶一只寵物回來玩玩!”
一看到方言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沈悅心中就生出一股無名火。
“呵呵,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什么是更年期?”
沈悅不明所以地看著面色古怪的方言。
“行了,把藥材給我吧,兩個月沒動丹爐,感覺都快生疏了!”
“你可得小心點啊,我們天音宗可不比火神門靈天谷,這些靈藥可是師姐花了好多心思才籌集到的呢!”
方言自然知道收集破障丹的的靈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然這乾國的武魄豈不滿大街都是。而且煉丹師成丹率也是關(guān)鍵,若丹毒無法祛除干凈,不但無法助人突破,還會害人匪淺,成為一顆毒丹。
之前方言還是武師的時候,曾跟著候老煉制過幾爐破障丹,但那時幾乎全是依靠上道宗的陣法之力,而且成丹率不過三層。不過如今突破武魄,神識又大增,煉制幾爐破障丹并不在話下。
就在方言躲在后院安心煉丹的時候,李家上下熱鬧一片,上至長老,下至仆人丫鬟,全都認認真真地將府中內(nèi)外打掃得干干凈凈。因為年關(guān)之后,焱妃要回家省親了!
不僅如此,李家早已從焱妃的口中得到消息,這一次王上的封賞會一同賞賜下來。
兩日后,一架通體鑲金,雕有青色神鳥的儀車緩緩駛來,前后各有百名精銳士卒守護,車駕兩旁還有負責伺候的六名丫鬟,由兩頭八級妖獸開路,這已經(jīng)是王妃能夠擁的最大規(guī)格了!
車還未到武云城,身為城主的楊權(quán)和城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余平早已是在城門口兩里外相迎了。相比李家上下一臉喜色,楊權(quán)一直板著個臉,讓一旁的清老無奈嘆息。倒是余平,小心謹慎地領(lǐng)兵守護著周圍,以防有人圖謀不軌。
自從武云城一戰(zhàn),余平聽從方言的計策立下大功,在城衛(wèi)軍中的威望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上升了許多,對比有人歡喜有人愁,玉屏的心態(tài)倒是平靜得多。
看到車隊停在城前,李天南只是緩緩躬身行了一禮,但是身后的李家眾人和一種官員卻全部單膝跪地,口中呼道:“恭迎焱妃!”
“諸位趕緊起身,天寒地凍還勞煩諸位出城,玉焱實在是有愧!”
“王妃嚴重了,這是應該的!”
盡管心中不樂意,但臉上還要裝作恭敬的楊權(quán)上前回道,引領(lǐng)眾人為焱妃讓行。
“你就是余平?”
轉(zhuǎn)身看著身著統(tǒng)領(lǐng)制甲,還一臉稚氣未年輕將軍,焱妃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正是下官!”
余平立正了身體,再次行了一禮。
“年紀輕輕就升為統(tǒng)領(lǐng),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謝焱妃褒獎!”
“呵呵~”焱妃微微一笑,接著對身后一位內(nèi)侍說道:“李大人,既然人都在這,還請宣讀陛下的旨意吧~”
“是!”回話的正是乾王身邊負責傳令的內(nèi)侍,其實眾人在焱妃回來之前多多少少都知道這一次李家在武云城立下的功勞,只是身為二王子手下的人,楊權(quán)心頭還是不樂意。
“奉乾王令,李家上下抗擊離軍有功,擢升李天南為一等武云候,世襲罔替!另武陵郡戰(zhàn)事初平,尚有離軍暗細作亂,李家可在武陵郡內(nèi)組建一萬人的護衛(wèi)軍,平定內(nèi)亂、鏟除內(nèi)奸!”
“謝陛下!”
李家上下無比歡欣雀躍,本來只是普通的皇親國戚,可是這一次不但直接封侯,更有權(quán)組建護衛(wèi)軍,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是行監(jiān)察之責,地位可想而知!
換句話說,明面上二王子的人占了武陵郡大部分城主之位,但軍權(quán)已經(jīng)被涂陵掏空了,現(xiàn)在又有李家所謂的護衛(wèi)軍,楊權(quán)這城主之位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哼!”
楊權(quán)低頭冷哼一聲,卻被清老拉了拉衣袖,示意不要在這時候有何展露。不過楊權(quán)顯然沒聽進去,當宣讀完旨意,焱妃跟隨著李家眾人回府的時候,楊權(quán)借口府中有事,半路直接就回去了!
倒是余平,不露聲色地將車隊送到李府門口這才告罪離開。
回到李府,李玉焱見李夢緣一路上似乎都有心思,屏退了下人后拉著自己這許久未見的侄女說起話來。
“怎么了?一路上就悶悶不樂的,是小姑做什么讓你生氣的事了?”
李夢緣咬著嘴唇,沉默了半天這才紅著眼問道:“姑姑,若是之前沒有方言,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放棄李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