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靈玉陽從高臺落下之時,直接走到朵朵身邊開口問道,不管對方和天音宗有沒有關(guān)系,自己都不想錯過這個天賦絕佳的苗子!
朵朵見靈玉陽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轉(zhuǎn)身看了一下方言的臉色,隨后壯著膽子回道:“我叫朵朵,我?guī)煾甘翘煲糇谏驉?!?br/> “你已經(jīng)拜入天音宗?”
朵朵的一句話掐滅了靈玉陽最后一點希望,若是以前大可以想法設(shè)法直接搶奪過來,但今時不同往日,有兩位武王坐鎮(zhèn)的天音宗,已經(jīng)不是隨意一個任由拿捏的小宗門了!
原本五大宗門各有十個名額,但是因為乾陽宗讓出了一半,所以季步平只能不甘地收下了五名弟子。
天音宗除去朵朵,雖然只收了四徒,而且都是女弟子,但是正如之前所說的,除去被選中的弟子,剩下的人依然可以加入任何一個宗門,前提是只要六大宗門肯收!
盡管段成昱目光冰冷,但是除了藏劍莊其余宗門都不想錯失一名弟子!畢竟眼前這些可都是在各郡州選拔出來,又經(jīng)過了幻境和悟性的考驗!
程道子笑了笑,擺出一臉和氣的樣子說道:
“雖然選拔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我火神門的山門依然為各位敞開,十日內(nèi),只要能領(lǐng)悟我火神門的武技依然可以成為我火神門弟子!”
“我靈天谷同樣如此!”
“哈哈,這次選拔不過是個驗金石,我虛靈宗亦不會斷絕有志之人!”
“我乾陽宗同樣為諸位大開山門!”
在座宗門老祖都知道,這次考核不過是選出了有能力參加大選的人,還有很多類似于朵朵這樣,天賦超群,但因為入門無路而被埋沒在人海里。
所以各宗正好借此機(jī)會將收徒的意愿傳達(dá)出去,吸引更多的人拜入山門。
幾位老祖的一番話瞬間引動了人群,那些原本有些失望的弟子又再次燃起了斗志。
就在演武場內(nèi)外一片沸騰之際,段成昱輕哼一聲,接著說道:“乾離之戰(zhàn),乾國百廢待興正是需要英杰報效家國之時,禹陽,武陵,天水三郡更是需要能人坐鎮(zhèn),我段成昱代表王室今日正式向乾國廣納良才,眾位若是想封侯拜相,我乾國自是虛位以待!”
見在場幾位武王都是不遺余力地許下各種好處,楊千鈺笑著看了幾人一眼,緩緩道:“我天音宗只收女弟子,就不與諸位較勁了!不過,十日后,我天音宗會為今年的弟子舉辦入門儀式,屆時,諸位若是有空,我天音宗定好酒好茶相待!”
各宗的弟子已經(jīng)選定,自然是不會在演武場多做停留,就在幾位武王準(zhǔn)備離開之時,一句充滿了挑釁的聲音讓幾人臉色鐵青。
“諸位前輩,方言不才,想和各宗和王室賭一把!”
頓時,整個演武場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說話的方言。
錢風(fēng)虛不屑地看了方言一眼,冷笑道:“哼!你一個小小的武魄就算天賦還不錯,又有什么資格和我們賭?”
雖然楊千鈺說過方言是她師姐的記名弟子,也展現(xiàn)了高人一等的天賦,但是還不足以讓幾名武王靈眼相待。
不過方言卻不在乎對方的嘲諷,再次語出驚人。
“我拿兩本王級武技賭諸位宗門的法陣圖解一觀,不知道諸位前輩賞不賞臉呢?”
“兩本王級武技?我沒聽錯吧?”
“這小子是誰?真的能拿出兩本王級武技?”
方言的一番話讓整個演武場徹底嘩然了,聲勢甚至蓋過了五大勢力擴(kuò)招門徒之時。
錢風(fēng)虛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一臉詢問地表情看向楊千鈺。
“諸位不要看著我,不過方言既是我?guī)熃愕挠浢茏?,那我天音宗愿意舉宗之力為其擔(dān)保!”
楊千鈺臉上帶笑,但是心里卻吃了一驚,方言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想起對方連天道蘊神丹這樣的神丹都能拿得出來,兩本王級武技也許并不是夸大其詞!
“你真的能拿出兩本王級武技?”
這一次說話的不是錢風(fēng)虛而是低調(diào)至極的藏劍莊老祖!
“諸位放心,楊長老已經(jīng)為我擔(dān)保,難道我還能說慌不成?”
“好,我藏劍莊接下了!你要怎么賭?”
“簡單,我今年骨齡不過二十六,若是諸位宗門內(nèi)有三十歲以下的弟子能夠勝我一招半式,兩本王級武技雙手奉上,但若是我贏了,除了各宗的護(hù)宗大陣,其余陣法圖解不得隱藏,可以讓我隨意借閱!”
“沒問題,不過我藏劍莊的人今日不在此處,你若要比,可以隨時來我藏劍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