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來到藥圃之后,就看見一個粉紅色的小花苞在諸多藥材里面晃動著。
季風在認出來這就是方尋安之后,對著身后喊道:“新桐,這不是你的伴生靈嗎?”
“啊,他在哪兒呢?”顧新桐急忙帶著林立畫跑了過來。
季風指了指那個粉色花苞:“喏。”
顧新桐一看就知道,那粉紅色的玩意兒肯定是方尋安的。
“小安安在這里干嘛?”她有些疑惑。
他不是一進來就去找阿呆玩去了嗎,怎么這會兒又跑到這里來了。
顧新桐撥開了幾株藥草之后,就看見方尋安正蹲在一個快要枯萎的藥草前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她戳了戳方尋安,問道:“小安安,你在這兒干嘛呢?”
方尋安立刻打了個激靈,裝出來一副被她嚇到了的樣子。
他拍了拍胸口,在發(fā)現(xiàn)是顧新桐之后,沒好氣的說道:“你怎么走路都沒聲兒的啊,嚇死我了。”
顧新桐把他拎看起來,看了看那株快要枯萎的藥草,又看了看手中的方尋安,疑惑道:“你在干嘛呢,這么專心,我過來了你都沒發(fā)覺?!?br/> 方尋安舉起手中的那片葉子,說道:“我在幫那株藥草治病??!”
顧新桐在看見他手中的那片葉子之后,急忙問道:“小安安,你怎么掉葉子了啊,是不是營養(yǎng)不良,我這就帶你去牛圈補補營養(yǎng)。”
方尋安見她真的準備帶著自己走,急忙制止她:“別別別,我不缺營養(yǎng),這葉子是我剛剛和阿呆玩的時候不小心弄掉的!”
顧新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真的?”
“真的!”方尋安急忙點頭。
顧新桐這才慢慢把他放了下來:“那你葉子掉了,跑到這里來干嘛?”
“當時埋了它??!”方尋安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埋了它?”顧新桐滿臉的問號。
“當然了,埋下自己的殘肢斷臂一直都是我們植物類靈獸的風俗習慣?!狈綄ぐ裁娌桓纳暮鲇浦?。
顧新桐扭頭看向旁邊的季風和林立畫,問道:“植物類的靈獸都有埋自己的殘肢斷臂的習慣嗎?”
林立畫當即搖頭:“不知道?!?br/> 開玩笑,我連自己伴生靈的習慣都還沒有搞清楚呢,又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顧新桐也沒指望她能知道,畢竟在場對靈植最有研究的就是季風了。
方尋安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現(xiàn)在只能希望季風對植物類的靈獸了解不是和她對靈植的了解一樣那么深,這樣自己才能蒙混過關(guān),要不然自己可能就危險了。
季風則是看了一眼方尋安,嘴角不可察的微微上揚了一下,隨后說道:“我記得植物類的靈獸是有這么一個習慣?!?br/> “哎?”方尋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她……她這是在幫我撒謊?
但是這沒理由??!我和她又不熟,她為什么要幫我說話?。?br/> 方尋安實在是想不出來,她為什么要幫自己。
而顧新桐見對靈植最了解的季風都這么說了,她也就點頭相信了:“沒想到你們植物類靈獸還真的有這種奇怪的習慣?。 ?br/> “是啊?!狈綄ぐ哺砂桶偷鼗貞?yīng)道。
這時候,他注意到季風偷偷對著自己伸出了兩根手指。
二?
這是個什么意思?方尋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姐咱別做謎語人好嘛,有話私下就直說。
季風也沒管他有沒有看懂,接著就把手收了回去。
這可苦了有一點強迫癥的方尋安:姐,你這樣搞我晚上都睡不著覺的??!
不過方尋安覺得,季風姐都這么幫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做個白眼狼,以后只要季風姐提要求,那自己就要盡全力滿足她,不過僅限于兩個。
一旁的顧新桐可沒注意到季風的小動作,她指著那株快要枯萎的藥草問道:“你的葉子掉了,和你救它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