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吃著飯說道:“我想過了,你昨晚說的對,我應(yīng)該先把駕照拿下來?!?br/> 馬曉麗一拍桌子說道:“你看我說什么來著,如今這個社會必須會的技能,開車、電腦,駕照身份證走哪都得帶著,信我的準(zhǔn)沒錯?!?br/> 吳銘瞟了她一眼,淡然說道:“我先去派出所,沒身份證駕校準(zhǔn)不讓報名考試,所以我得讓警察給我打一份證明?!?br/> “需要用錢嗎,用多少?”馬曉麗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用?!?br/> 吳銘不太喜歡馬曉麗的做派,太自我,這讓吳銘感覺自己像是她的寵物,所以,下意識就很排斥。
起身準(zhǔn)備離開,可剛走幾步突然停住了,馬曉麗繼續(xù)咧咧道:“去公安局辦事,還是拿點(diǎn)錢吧,兜里揣盒煙。”
“別說話。”吳銘板著臉說道。
“怎么了,我那說錯了嗎?就是讓你帶點(diǎn)錢!”
“別說話!”吳銘突然加重語氣,嚇得馬曉麗一激靈,吳銘這才仔細(xì)聽著外面情況,剛剛傾聽,門口有一輛車停下,吳銘聽著感覺不太對勁,下車好幾個人,這讓吳銘下意識戒備起來,可是安靜的聽了一會,壓力緊張也瞬間緩解過來。
看向馬曉麗說道:“外面來人,找你的?!?br/> “找我的?誰啊?”
這時院外傳來聲音,“艾瑪,這破地方能住人嗎?這破房子下雨不塌???”
這是常濤的聲音,馬曉麗反應(yīng)過來,目光炯炯的看向吳銘,貌似再問,要怎么辦似的。
一個小弟開了門,常濤走了進(jìn)來,他今天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帶著大墨鏡,頭發(fā)油光锃亮的后背著,穿著貂皮,里面是一個白色襯衫,再夾著一個包,看上去挺像有錢人的架子,不過這個年代,那個有錢人還穿貂皮啊,也就他這種愛顯擺的人吧。
“吃飯呢?”常濤進(jìn)屋,先把眼鏡摘下來看了一圈,感慨一聲后拉開凳子說道:“哎呀,住這破地方真難找啊!”
常濤說話的時候,拉開手包拿出里面的百元大鈔,直接放在桌面上,說道:
“昨天晚上你贏的錢,給你放這了,還有昨天的計件工資,我也都一并算在一起了?!?br/> “老板,昨天晚上的錢,我不是都輸回去了嗎?”吳銘結(jié)巴著試探的問道。
“我能差你這點(diǎn)錢嗎?”常濤反問道:“聽說你倆兄妹進(jìn)城打工的錢,被那幫打劫的人給搶了?沒事,缺錢跟我說,我什么都不多,就錢多?!?br/> 吳銘皺起眉頭,過去拿起哪一摞錢,看了看,一共1150塊錢,這是把昨天計件工資的錢也算上了,不過吳銘也不推辭,直接揣進(jìn)兜里說道:
“謝謝老板,沒事的話,請回吧。”
常濤瞬間蒙圈,怎么回事,給他送錢來了,一杯茶都不給先不說,屁股沒坐熱乎,怎么就趕人走了,什么毛病這是?
“不急,坐一會,吃飯了嗎?正好我中午有個局,帶上你妹妹一起去?!背裰樧?,不管不顧的說出第二個目的,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了,今天有事?!眳倾懳窕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