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武植來到貯藏間,拿出兩瓶“狀元醇”和兩瓶“狀元郎”分別裝進(jìn)盒子里,嚴(yán)絲合縫,配合得正好,蓋上盒蓋,插上木插銷,綁上紅麻繩,系上金色綢帶,武植一一把它們拎到他的房間里,擺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武修鳳娘等眾人一起喊過來,給他們看看效果。
眾人來到他房間,剛進(jìn)門就眼前一亮,瞬間被桌子上的包裝盒吸引住了。
“這是什么?”武修好奇地拿起一個包裝盒,左看看右看看,不解地問道。
“這是酒!這個是狀元醇酒,這個是狀元郎酒!”武植當(dāng)眾打開盒蓋,拿出里面的酒瓶來,一一介紹給他們。
“哇!這么漂亮!”眾人見到他拿出的酒瓶,都眼前一亮,圍著桌子?xùn)|瞧瞧西看看,嘖嘖出聲,贊嘆不已。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精美的包裝盒和如此高雅的酒瓶,“狀元醇”酒瓶古樸厚重,“狀元郎”酒瓶精新雅致。
見到眾人的反應(yīng),武植笑了。他回到貯藏間,從還剩有余酒的酒缸中分別取出一盅狀元醇酒和一盅狀元郎酒來,又拿來幾把勺子,遞給武修和眾人,請他們品嘗盅中的酒。
武修和大虎、二虎用勺子舀起盅中酒,習(xí)慣性地一飲而盡,頓時都嚇了一跳:“??!這么烈!”咳嗽連天,三人都被盅中酒給嗆著了,狼狽不堪。
鳳娘、金蓮、風(fēng)氏和柳月只嘗了一小口就大呼受不了,滿臉通紅。武修、大虎和二虎從剛開始的驚嚇狼狽中回過神來,漸漸的品出味來了,又分別再喝了一小勺,隨之喜上眉梢,這兩種酒烈度不同,入喉很是甘烈刺激,五十度的“狀元郎”酒更是濃烈激蕩,但稍后均是滿口留香,醇香撲鼻,滋味綿長,回味無窮,端的是好酒!他們從未見過的好酒!
“這兩種酒真的不錯!好酒!”武修由衷贊嘆地說道,大虎和二虎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武植見狀,心頭很是高興,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酉時三刻(即下午五時三刻),武植帶上大虎和二虎,兩人手上各拎著兩盒酒,去往狀元樓。
一路上,路上行人紛紛側(cè)目,很多人被大虎和二虎手上的四個酒盒給驚艷到了。
狀元樓離得比較近,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三人就來到了狀元樓。
剛進(jìn)門,武植就見到了高高懸掛在大堂顯眼位置的一幅字,裝裱得很是精美,上面正是他書寫的《題汴梁狀元樓》,字幅左下角顯眼位置還專門寫著“狀元郎武植題”六個鎏金大字,甚為醒目。
好些客人正在駐足觀看,指指點點,搖頭晃腦地低聲誦讀上面的詞句,時不時地發(fā)出贊嘆之聲。
現(xiàn)在正是飯點時分,狀元樓里客人很多,他們看著武植三人穿堂而過,紛紛側(cè)目,大虎和二虎手上別致的酒盒更是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
武植找到侯管事,徑直說明了來意。
侯管事聽說他們是來找東家的,而且他也認(rèn)得武植,不敢怠慢,連忙把三人迎進(jìn)后屋待客房,招呼武植坐下后,他立即吩咐一個伙計去往后院,通報東家錢穆。
“武賢弟可是稀客啊!什么風(fēng)把賢弟吹到狀元樓來了?”不出片刻,人未到聲先至,錢穆爽朗的笑語聲甫從屋外傳來,就見他大步流星地跨進(jìn)屋子里,興沖沖地朝武植走來。
“見過錢兄!”武植見狀,連忙起身,拱手跟他打招呼。
“賢弟客氣了!請上座!”錢穆殷勤地招呼武植坐好,然后對身旁的侯管事吩咐道:“上茶,上好茶!”
侯管事忙不迭的應(yīng)聲出去,稍瞬間拿來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分別給武植和錢穆各斟了一杯。武植拿起茶杯,飲了一口,滿齒生香,是雨前龍井,確實是好茶。
“賢弟今日有雅興光臨鄙店,找錢某不知是有何事???”錢穆看了看如金剛般杵立在武植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心中有點凜然,待武植品過茶后,才親切的問道。
“喏,是這個!我為錢兄找了一個生財之道!”武植半開玩笑地指著桌上的四個酒盒對錢穆說道。
“哦!這些是?”錢穆從進(jìn)門起,就被桌上四個精致的酒盒深深吸引住了,現(xiàn)在聽聞武植這樣說起,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旁邊的侯管事也是滿臉好奇。
“這是我親手釀制的狀元系列酒!今日過來是想請錢兄品鑒品鑒,看看有沒有合作的余地?!蔽渲残χ忉尩?。然后起身,依次把盒蓋打開,一一從盒里拿出酒瓶來,輕輕放置于桌面上。
錢穆看著武植像變戲法似的從盒子里拿出四瓶酒來,待看清酒瓶后瞬間瞳孔放大,兩眼放光,如獲至寶般急忙捧起一個酒瓶,一邊細(xì)細(xì)端詳,一邊激動不已地嘖嘖贊嘆:“我的天!世上竟有如此精致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