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休閑服,外面罩了件中長款煙草色薄款大衣,目測一米八六的身高,英俊到無可挑剔的面龐,雙眼皮細長,有點像是狐貍眼,犀利疏離的目光被金絲邊細鏈眼鏡斂去了大半鋒芒,典雅的駝峰鼻,唇瓣微紅,帶著一種引人品嘗的欲,此刻抿著,泄露了郁燥和不悅。
驀地他輕笑了下,看著黎顏的眼神又冷又嘲,話是對何尊說的,也是給黎顏聽的,“大晚上喊我來是給這女人看傷?我封堰然的身價多高,手有多貴?想讓我看病的人,有錢也不一定預約的上號,豪門權(quán)貴也得老老實實的等著。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經(jīng)過我的上帝之手。”
何尊面無表情,金眸幽寒,聲音冷的掉冰渣,“別廢話!”
何尊就是屬于有資格,而且還是相當有資格能使喚他,讓他隨叫隨到的那類人。
因為何尊于封堰然而言有救命之恩。
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報更別說救命之恩了,自此封堰然鞠躬盡瘁,效犬馬之勞。
封堰然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老老實實給黎顏看傷去了。
基本都是些皮外傷,看著觸目驚心,實際上不怎么嚴重,就是腳趾那里的淤血有些麻煩。
封堰然開著醫(yī)療箱,給黎顏處理起傷口來,利索老練,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游龍驚鴻。
他的手指特別好看,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骨節(jié)那里還暈著淡淡的橙紅,又純又欲,這是一雙特別適合彈鋼琴的手。
黎顏對好看的皮囊向來沒什么抵抗力,當下不由自主的盯著他看,并且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