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萬原追上喬遠,急聲說道:“喬遠,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喬遠笑了笑,看了一眼林萬原,緩緩說道:“那還能怎么辦,殺了他們?我隨時可以一走了之,但你們林家可是走不了,萬一那唐厲回來了,我走了,他肯定會找你們林家的麻煩,到時候你們林家有誰能夠抵抗唐厲的怒火?!?br/>
林萬原聽完喬遠的話語,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當(dāng)時也是怒急攻心,忘了唐家還有個唐厲。
林萬康眉頭微皺,輕輕說道:“這唐杰吃了這么大一個虧,會這么算了?”
喬遠眼中露出思索之芒,搖了搖頭說道:“這唐杰是個聰明人,昨日他就看出了我的警告。唐吉膽小怕事,今天的事不是他鼓動的。至于魏賢,他一向都是求穩(wěn)求和,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我想他們背后應(yīng)該另有人?!?br/>
林萬原思索了一下,突然停了下來,大聲說道:“肯定是唐杰的爹,唐千烈。此人一向心狠手辣,為了爭奪家主之位,暗中殺了不少唐家之人?!?br/>
喬遠腳步一停,點了點頭說道:“那估計就是此人安排了今晚的一幕,你們這幾天不要出門了,老實待在家里?!?br/>
一行人不多時便回到了林家,告別之后各自回到了房中。
喬遠沒有多想唐家的事,將白月叫了過來,摸了摸它的頭,露出嚴(yán)厲之色說道:“白月,你今天殺傷了不少人,以后沒有我的同意,不許這樣了?!?br/>
白月聽見喬遠的話語,低著頭嗚咽一聲,蹭蹭了喬遠的胳膊,表示十分委屈。
喬遠無奈一笑,摸了摸它,又說了幾句好話,便給了它一塊靈石,讓它好好修煉。
喬遠從錦囊中拿出了明字玉佩,又開始研習(xí)六極篇了。
他剛剛突破煉氣九層,再進就是筑基了,此刻他手里沒有筑基丹,體內(nèi)靈氣也沒到筑基的要求,所以晚上只是鞏固修為,再就是研習(xí)六極篇。
喬遠詢問過展老頭筑基之事,一般來說筑基時不使用任何丹藥,自然筑基是最好的,若是資質(zhì)差,或者因為一些意外情況筑基失敗,也可以使用筑基丹輔助。
一般來說筑基丹的品質(zhì)越高,筑基時留下遺患越少,越容易修補。展老頭建議喬遠奪取試煉資格戰(zhàn)的第一名,這樣能夠得到月河宗獎勵的上品筑基丹一枚,這樣是最好的。如果實在不行,也得進入前三,這樣也可以獲得中品筑基丹一枚。
一夜寂靜而過,第二日一大早,林義就找到喬遠,向他仔細(xì)詢問了一下昨夜被伏殺的情景。
喬遠給了林義一些建議,建議林家不要興師動眾,畢竟昨夜是唐家吃了大虧,他們一行人沒有受一點傷,鬧的大了,對兩家都沒有好處。林義聽取了喬遠的建議,沉著臉離去了。
不多時,房門又被敲響了,喬遠正在屋中拿著一本書看著,他起身打開了門。
林文墨穿著一身白衣,搖著一把折扇,臉露笑意的看著喬遠,他身后跟著兩名侍女,侍女手上各端著一個木盤。
“喬少俠,還未吃早飯吧,在下特地命人做了一些給你送過來。”
“有勞文墨大叔了,快進?!?br/>
喬遠將林文墨迎了進來。
林文墨一進門就看見了正在床上修煉的白月,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精光,隨后露出疑惑之色說道。
“喬少俠,這是你養(yǎng)的寵物?”
“不是,不知文墨大叔找我何事?”
喬遠坐在了桌邊,拿起一碗粥喝了起來,一點都沒有客氣。
“哈哈……喬少俠果然直爽,在下聽說你和晴兒等人,昨夜在凌波橋遇襲了?”
林文墨收回了看向白月的目光,看見喬遠拿起粥就喝了起來,似乎一點擔(dān)心之意都沒有,他哈哈一笑,隨后神色一正的說道。
喬遠一邊喝著粥一邊說著:“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幾個小毛賊。”
林文墨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莫非喬少俠信不過我?昨夜的事我聽過一些,可不是幾個小毛賊那么簡單?!?br/>
喬遠放下粥碗,輕嘆一聲,將昨夜之事都說了出來,至于白月殺人之事,他還是有所保留的。
林文墨聽完,臉上露出笑意,對著喬遠一拱手說道:“喬少俠武功高強,俠肝義膽,兩次救我林家小輩,當(dāng)真是大恩難報啊?!?br/>
喬遠揮了揮手,輕笑著說道:“我與她們都是朋友,談什么報不報的?!?br/>
林文墨嘴角一揚,折扇一收,換了一個位置,直接坐到了喬遠的身邊,輕聲說道:“那不知喬少俠可愿交我這個朋友?”
喬遠看著湊到他身邊的林文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文墨大叔,我在這華云城停留不了多久,貴府好意,我心領(lǐng)了?!?br/>
林文墨哈哈一笑,折扇一甩晃了起來,對著喬遠搖了搖頭。
“林有留凰意,奈何華云稀。在下明白你的心意,只不過在下問的是,你可愿交我這個朋友?”
喬遠眉頭一皺,他這次聽懂了林文墨的意思,說實話,他對這個林文墨沒有反感之處,但也沒有什么好感,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一層迷霧,看不透林文墨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