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你看!”到了后院,秦兮若帶著她直奔兔子窩,提起一只白兔在她眼前晃晃。
“怎么了?”陳婉星心思不在這兒,瞅了一圈,沒看出區(qū)別。
“懷孕,兔子懷了小崽子,咱們都不會認(rèn),原來這兩只竟是一對!
“啊!”陳婉星接過兔子,仔細(xì)地看手里這只,肚子好像真的圓滾滾的有些鼓起來。
當(dāng)初買的時候,都還是兩只‘小兔崽子’,誰曾想,沒幾個月,這倆就好上了?
陳婉星看著這兩只兔子,滿腦子涌上的都是這幾個月以來,和白切黑的點(diǎn)滴,兀自開始傻笑。
“把你高興的。”秦兮若以為她是替即將到來的小兔子高興。
“秦姐姐,你說,我和將軍在一起好嗎?合適嗎?”
她突然問秦兮若,把秦兮若整懵了。
“你倆不是早在一起了嗎?就是你愛作,老吵架!
“誰作了!”
“你呀!”
秦兮若指了指陳婉星,氣得她差點(diǎn)一口血噴出來。
為什么在外人眼里,都是自己矯情,禹楠竹卻是無限包容的那一個。
“所以你是支持我們倆在一起的吧?”她決定暫時不和秦兮若計(jì)較。
“當(dāng)然,在一起,必須在一起,將軍多喜歡你呀,雖然說,你的身份以后也很難當(dāng)正妻,但是將軍沒準(zhǔn)不會娶正妻,你們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陳婉星呵呵一笑,前半句,她還挺受用。
后半句,她覺得大可不必說出來,非提醒她無法當(dāng)正妻這檔子事兒。
她是現(xiàn)代人的思維,始終對當(dāng)人家妾室有本能的抵觸。
秦兮若沒看出她百轉(zhuǎn)千回的心思,可不代表旁人看不出來。
“在干嘛?”
禹楠竹到的時候,陳婉星手上還抱著那個懷孕的兔子,他正好聽到剛才秦兮若說的話。
“這兔子懷了?”
“將軍,家里馬上就要有小兔子了!鼻刭馊艋厣硇卸Y。
賊兮兮地看了兩人一眼,自知不該留下來被喂狗糧,找了個借口,迅速閃人。
“將軍,星兒妹妹,我去看粥熬好了沒。”
望著秦兮若逃走的身影,陳婉星哭笑不得。
“不理你。”
“怎么了?”禹楠竹說著就要來抱她,被一掌推開。
“壞人,騙我!标愅裥茄鹧b生氣。
“我哪里有!
“你酒量好著呢,昨天是裝醉對不對?你……唔!
青天白日,她沒想到還在院子里,禹楠竹竟然敢親自己。
“別生氣,我承認(rèn)我沒醉到那種程度,這我也需要勇氣嘛!”
禹楠竹松了嘴,手還抱著她,一點(diǎn)不避嫌。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皮這么厚。”
陳婉星手里還抱著兔子呢,禹楠竹的身體傾過來,將懷孕的那只兔子,夾在中間,蹦了又蹦。
禹楠竹:礙事。
他一把丟開兔子:“我就對你一個人這樣!
“嗯,我知道。”見禹楠竹的這副粘人樣,她其實(shí)十分受用。
“那你什么時候給我也生個小兔崽子呀?”禹楠竹伏在她耳邊吹氣。
“走開!討厭!”
她忽然后悔兩人表白,將話給說開,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禹楠竹這么沒羞。
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吧?
因?yàn)榍耙惶煺垓v得太狠,接下來的兩天里,禹楠竹都算規(guī)矩,最多討點(diǎn)小便宜,親親她,抱抱她。
年已過完,初五那日,糕點(diǎn)鋪也再次開張。
陳婉星和秦兮若連著忙了好幾日,每天回家時,天色都已晚。
“回來了,快洗手吃飯!
這日,又是晚歸,她回來時,禹楠竹已經(jīng)把飯菜擺好,用小爐子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