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少奶奶醒了。”羅城聽見病房里面有動靜。
傅見深也不等柳慧出來喊,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柳心音長得漂亮,當年可是風靡全校的?;ā4丝堂廊嗽饬舜笞?,就顯得愈發(fā)的楚楚可憐。
傅見深冷冷地看著她,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難看:“你知道我最恨哪種女人嗎?”
柳心音看見他的神情就心中一涼。
以前不管她怎么鬧,傅見深最多就是不耐煩,臉色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森寒過。
“見深,你、你什么意思?”
羅城扯了一把椅子過來,傅見深坐下,面無表情道:“六歲的時候,那個男人有一段時間陪著他老婆滿世界旅游,她慌了,于是在我的晚餐里下了瀉藥。”
“我……”柳心音臉色又白了三分,簡直跟死人一樣,傅見深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而且,這一次她玩脫了。
傅見深不想多說:“傅翕以后放在老爺子院子里養(yǎng),你就不必操心了。傅見博留給你的財產不會有人動一分,應該足夠你這輩子無憂無慮富貴一生?!?br/>
“見深,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绷囊粢膊还茏约赫谳斠?,見傅見深要走,慌忙就要追。
她本就因為失血嚴重身體十分虛弱,這么一使力就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柳慧也慌了,一把抱住柳心音:“見深,音音暈過去了,你快來看看,你別走?!?br/>
羅城唇角抽抽:“我會幫你們叫醫(yī)生的。”
這事兒他就搞不懂了,先生對柳小姐不是情深義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