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jié)婚那陣兒,其實(shí)云舒每天都朝他笑,笑得特別甜,只是傅見深沒有放在心上過。
漸漸的,云舒的笑容就有些苦澀在里面。
后來,她戴上了面具,傅見深看著更厭惡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云舒跟傅見行的關(guān)系竟然如此好。
她在他面前有說有笑,十分放松,充滿信賴。
“先生,太太要走了,你真不過去呀?”
傅見深沒有過去,等云舒走遠(yuǎn)了,傅見行轉(zhuǎn)身,朝著這邊過來了。
羅城嘿一聲:“二爺還敢過來?”
傅見行確實(shí)是來找傅見深的,他站在離他三米遠(yuǎn)的地方,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ζ饋?,“你知道舒兒剛才跟我說什么嗎?”
傅見深:“……”
突然之間,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叫她舒兒。
“她說寶寶動了?!备狄娦胁[著長長的鳳眼,滿臉向往:“她很開心,笑起來我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難怪原旸那樣的二世祖都放出狂言只要你敢離,他就敢追。傅見深,我也告訴你,只要你敢離,我就敢娶。”
這話他不止說過一次,他是認(rèn)真的。
當(dāng)面被人挑釁,傅見深的表情自然很難看。
只是他一向都是這個鬼樣子,平時面對傅見行的時候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所以,傅見行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不在意,為什么又在這里一直看著?
如果在意,他都這樣說了,對方卻無動于衷。
倒是羅城氣得要炸了:“二爺,你這樣就不厚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