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見深想起了結婚那天。
他回到新房的時候云舒已經梳洗過了,披散著頭發(fā),身上穿著紅色的睡袍。
在紅色的映襯下,她的皮膚雪一樣白,白得晃眼。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純潔又美好。
可那個時候他看不到云舒的美,她撲進他懷里嬌聲叫他老公的時候他心里只有煩躁。
他一點都不憐惜她,直到把她弄暈過去才放過她。
傅見深抹了一把臉,看了冉舟一眼:“小心伺候著?!?br/>
冉舟趕緊應:“是。”
傅氏最近不安靜,傅見深已經聽老爺子說過了。
傅正庭的意思是讓他進公司幫忙,傅見深一口回絕了,明白地告訴傅正庭他不會要他的東西。
差點沒把傅正庭氣死。
這時,外面?zhèn)鱽砹擞茡P的小提琴聲。
這是云舒在做胎教,雖然傅翕聽不到了,但她依然每天早上晚上都拉給肚子里的寶寶聽。
傅見深又點燃了一支煙:“滾出去?!?br/>
冉舟和羅城走了。
羅城叮囑冉舟:“舟啊,你在太太身邊要時刻盯緊了,別讓二爺近太太的身?!?br/>
冉舟沒搭理他。
云舒今天心情不好,平常只拉兩三首曲子,今天拉了七八首都還沒停下來。
直到肚子里的寶寶又動了一下。
“他可能聽煩了?!痹剖姘研√崆龠f給秦雨,笑著把手輕輕覆在肚子上:“脾氣還不小,跟、跟爸爸一樣急?!?br/>
秦雨有些不放心:“你真的要去傅氏嗎?”
云舒道:“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第二天云舒下樓,客廳里坐著傅見深和傅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