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氏家族,老爺子一手遮天,人人畏懼。
爺爺?shù)馁|(zhì)問讓江婉菱壓力巨大,內(nèi)心焦躁不安。
林陽卻根本沒把老家伙就當(dāng)回事,所以不舍最后一個海膽,吃的津津有味。
江婉菱搶先一步把賬算了,肯定以為林陽沒錢,就別丟人現(xiàn)眼了,而且埋怨道:“你喝酒了,還怎么開車,家族里的人都等著呢。”
林陽隨手把盤子遞給女招待,說道:“你來開不就好了,也試試超跑,開著特別過癮?!?br/> “還是算了吧,我沒那么厚的臉皮,開別人的車?!苯窳饫淅涞幕貞?yīng),滿面冰霜。
好在女招待回復(fù),店里有專門接送客人的車輛,于是,二人乘坐料理店提供的奧德賽,來到江氏地產(chǎn)公司。
江婉菱心中忐忑,始終寒著臉。
寬敞的會議廳內(nèi),聚集了眾多江家成員,因為涉及到自家女婿,江浩瀚夫婦已經(jīng)被老爺子罵的狗血噴頭,坐立不安。
老爺子鐵青著臉,破口大罵,“敗類,這個混賬女婿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竟敢勾結(jié)外人設(shè)局,誆騙我江家的人,不可饒恕?!?br/> 原來,江遠程挪用公司錢款事情敗露,被老爺子狠狠抽了一記耳光。
這廝為了逃避責(zé)任,顛倒黑白,聲淚俱下請求爺爺原諒的同時,誣陷林陽出言蠱惑,才會導(dǎo)致他上當(dāng)受騙,把公司的流動資金輸光。
看到江遠程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江浩文和老婆更是一個勁的兒子開脫,昧著良心說,都是林陽的錯,否則遠程肯定不會這么做。
老爺子向來重視他們這一脈,把大兒子江浩文當(dāng)成接班人,也就默許了由林陽替罪,畢竟還有上次在婚宴上的過節(jié),恨不得把那個可惡的孫女婿撕成碎片。
新婚不久的江心妍也幫著大哥說話,哭咧咧的訴苦:“爺爺,還有呢,林陽那個畜生讓別人打斷了我老公的腿,弄得我新婚之夜在病房度過的,我的洞房花燭夜好慘啊,您要為我做主啊?!?br/> 看到江婉菱和林陽走進會議廳,江遠程先發(fā)制人,大聲嚷道:“爺爺,就是這家伙搗的鬼,跟蘇家那賤人串通一氣,坑了公司的一千八百萬。”
聽聞堂兄所言,江婉菱差點暈過去,哪怕心里猜到林陽這次闖的禍不小,卻萬萬沒想到,竟然害的江氏地產(chǎn)損失慘重,這可如何是好,怎么彌補啊。
冰冷的目光在江遠程紅腫的半邊臉上掠過,林陽心知肚明,這廝要嫁禍與他,不屑地說道:“我不知道什么公司的錢,不過親眼所見,你在交易會所賭石輸了很大一筆款子,應(yīng)該就是這筆錢吧,你自己愿賭服輸,關(guān)老子屁事?!?br/> “你還敢狡辯,當(dāng)天是不是你和蘇伊云一起去的,然后與我和孫大少競拍原石,后來你不讓那賤人繼續(xù)加價,那塊原石就砸在我和孫紹豪手里了?!?br/> “還說你不是罪魁禍?zhǔn)?,若不是你,我能買下那塊害人的石頭嗎?”江遠程振振有詞的質(zhì)問。
眾人都聽明白了,從本質(zhì)上來說還是江遠程的錯,再怎么著,你也不能動用公司巨款去賭石啊,至于林陽,也有些可疑,怎么跟蘇伊云混在一起了?
老爺子一心偏袒大孫子,加之向來看林陽不順眼,怒道:“你還有什么話好說,趕緊把公司的一千八百萬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跟你不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