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甲領(lǐng)了官身,卻沒有換官服,而是繼續(xù)穿著那套破破爛爛的迷彩服,外面換上了新的將軍鎧甲。他的兩個侍衛(wèi)也換上了新的鐵甲,二人高興不已,總算有了趁手的兵器。
“你們二人過來聽我這樣安排?!北考缀斑^二人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子,把懷信賞給他的珠寶給了他們,二人便先離開兵士甲去辦這件事了。
當兵士甲走進齊國的軍營時是崩潰的,這特么亂糟糟的聽的兵士甲心煩,在文書的帶領(lǐng)下前去領(lǐng)自己的一萬兵馬開拔,看著一萬人站在兵士甲面前時,他的心里居然微微有點后悔走出大魚村……
亂七八糟的軍士不停的交流著,兵士甲的耳朵里像是進了一萬只蒼蠅,而且這些士兵還有十幾歲的半大少年和老頭子,只要是能扛槍打仗的都在其中,看來齊國是全力以赴了,但就這個德行不就是送人頭??!
“想必這就是公子所說的未戰(zhàn)先敗了吧!”兵士甲心里感慨道,同時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方向。
“甲將軍,東西都拉過來了!只是這么做真的好嗎?”村民侍衛(wèi)指揮著后勤拉過來很多物資,士卒也不吵了,眼巴巴的看著這些物資,全都是吃食,誰不想沖上去吃個飽飯?。≈皇敲媲暗纳衩啬贻p將軍有點可怕,沒人敢動。
“都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該本將軍說了?!北考渍驹诟吲_上講話,下面會有力士傳播話語,兵士甲身披黑色鎧甲,身后一張白袍迎風飄蕩,黑亮垂直的頭發(fā)被風吹起,斜飛的劍眉和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只是身材有點瘦弱,卻一身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兵士們從未見過的的強勢。
“本將軍叫甲,楚國人,現(xiàn)在就是你們的將軍了,你們一萬人的命就在甲的手上了!”兵士甲并沒有安撫這些兵士,而是一出口就咄咄逼人,兵士甲只信奉四個字,揮如臂使!方可百戰(zhàn)不敗!
“憑你個年輕人就能當俺們的將軍?我呸!”
“回家吃乃去吧,不知死活!”
“你能當將軍,俺就能當大帥了哈哈哈哈,笑死俺了!”
“就是就是,哪有這么年輕當將軍的!”
聽著軍中一片片對他的不滿,兵士甲咬緊了牙:“有誰不服,可敢出來?”
“就是俺不服,你算個卵蛋?俺打仗的時候你不知道還在那吃乃呢!”一名身高體壯的漢子罵罵咧咧的站了出來,用手指著兵士甲不斷侮辱,想必就是這支隊伍里的刺頭。
“拉下去砍了祭旗,以敬后效!”兵士甲直接下令砍了此人,他要的不是個體強悍的個人勇武,而是聽話服從命令的士卒,對于這種自以為是的家伙兵士甲看著就好笑。
“什么?砍俺?誰敢砍俺?來?。 睗h子反而更猖狂了,對著一旁的軍士吼道,周邊人反而退了一個大圈子給漢子,看來兵士甲并沒有拿到這支齊軍的指揮權(quán),都在老兵手里,這個漢子只是給兵士甲一個下馬威而已,楚國人?連齊國人都不算還想指揮俺們披甲之士?
“哼,軍紀敗壞,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們!”兵士甲冷笑著走下高臺,拔出來剛領(lǐng)到的青銅劍朝著漢子走去,而漢子還在叫囂著:“有本事你往俺這里砍?”漢子伸長自己的脖子,料定兵士甲不敢砍他,這樣只會引起來軍隊嘩變,兵士甲的將軍生涯就到頭了,上面肯定要治這個年輕將軍的罪。
兵士甲沒有一絲停頓,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砍向了漢子的脖頸,獻血從漢子的脖頸噴涌而出在兵士甲的黑色鎧甲上,此刻兵士甲顯得更加猙獰,漢子并沒有立馬死去,青銅劍還不足以砍下他的頭顱,兵士甲拽住漢子的頭又是一劍下去,在眾人的驚呼之下手提漢子死不瞑目的頭顱走向高臺,一把把漢子的首級扔到了人堆里,隨著眾人驚嚇的散開,兵士甲露出來了輕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