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吻她,他竟然在吻她,他竟然敢吻她。
池歡要瘋了。
她過于嬌小,以至于男人輕而易舉的將能把她禁錮在懷里,手臂跟胸膛都像是銅墻鐵壁,任由她怎么撲通掙扎都撼不動半分。
墨時謙吻著她的唇,他實(shí)在沒什么技巧,只遵循著內(nèi)心的渴望和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恨不得能將那香甜柔軟的唇瓣吃下去。
手也無師自通的鉆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尋找他上次看到時就忍不住想握住的柔軟。
她比他想象的要香,更比他想象的要軟,軟得像是沒骨頭般。
如果說他吻上她只是一時恍惚的蠱惑,那么吻上她之后,他已經(jīng)完全沉浸其中,被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兇猛沖動所掌控。
池歡在他的手上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她也從未如此清晰鮮明的感受到過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有多可怕。
他含著她的唇瓣,舌尖描摹她的唇形,這樣親了一會兒后又強(qiáng)制性的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蠻橫探入,攻城略地。
池歡拼命的捶打他,可是一點(diǎn)用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強(qiáng)勢的染指她的唇舌,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領(lǐng)土都侵占了個遍。
從未有過的親密境地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顫抖,大腦空白。
等她被這親吻掠奪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吻勢才終于離開了被他肆虐得紅腫的唇,沿著白凈的下巴往下。
池歡喘著氣,一邊推他一邊尖叫,“墨時謙,你瘋了是不是?”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人已經(jīng)從男人的身上被他壓入了柔軟的沙發(fā)中,深深的陷了進(jìn)去。
池歡終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俊美如斯的臉龐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暗色的火焰,盯著她,像是野獸盯著獵物,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的汗,平添性感。
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原本就松散的衣物已經(jīng)被扒得差不多了。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憤怒又心慌,嗓音顫抖,“你怎么了?”
到這一刻池歡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到底怎么了,他是墨時謙嗎?
男人騰空覆蓋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熱眼肆無忌憚的盯著她,薄唇微張,嗓音沙啞透了,“池歡,”他叫她的名字,喑啞平穩(wěn)的吐出一句話,“我要跟你做?!?br/> 池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瞳眸睜大,突然卯足了全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在他敏捷反應(yīng)的瞬間從沙發(fā)上滾到了地板上,腦子已經(jīng)空白了,只想手腳并用的逃跑。
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將她重新提了回來,按在沙發(fā)里。
她已經(jīng)被嚇哭了,“墨時謙,墨時謙……不要……”
墨時謙將她之前抱著睡覺的抱枕墊在她的背后,再度俯身吻了下去,從唇上輾轉(zhuǎn)到腮幫,最后,他含住她的耳垂。
池歡的瞳孔擴(kuò)到最大,顫抖得不行。
“你乖點(diǎn),”男人的鼻息都灑在她的脖子里,聲音又低又啞,“不然會弄傷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