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房幫著盼兒忙活的某丞相爺。
仰頭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
“阿嚏……阿嚏……”
盼兒正忙活著做飯,聽到阿丑打噴嚏,忙的放下手中的土豆。
伸手摸了摸阿丑的額頭:“莫不是著涼了,摸著頭也不熱??!”
沈默抿唇一笑:“許是有人在背后罵我了。”
在鎮(zhèn)子上買了不少的菜品,盼兒打算做土豆燜雞,雞是自家養(yǎng)的,早在出門前已經(jīng)殺好了,用酒腌著去了腥氣。
土豆去了皮,切成塊狀備用,又在菜地里挖了兩根胡蘿卜,衡兒愛吃。
蔥姜蒜切切末,下了油鍋,炒出香氣之后,將腌制好的雞塊下鍋來回的翻炒,用的底料是舊年用西瓜做的醬,炒出來的雞塊色澤紅暈,好看至極。
等雞塊炒止八分熟的時候,將切好的土豆片和胡蘿卜片下鍋,蓋上鍋蓋燜了五分鐘,出鍋的時候撒上一把芝麻和蔥葉。
這香氣早就飄溢出灶房。
衡兒湊在灶房門口:“姐姐,您這是又做的啥好吃的,可真是好聞呢!”
另外一口鍋里煮著米飯。
杜大郎夫婦也被這香氣引了過來。
看到一家人這嘴饞的模樣兒,盼兒忍不住就想笑:“爹娘,衡兒,你們看看這樣子,好像是多少天都沒有吃過飯一樣。”
衡兒捂著肚子:“姐姐,您做的飯菜,我是如何都吃不膩的,這實在是太美味了?!?br/> 吃飯的時候,沈默低垂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剛才跟著盼兒去灶房,就是想看看,這做飯難不難。
看著盼兒往日里做著很簡單,這個一切那個一放,一鍋香噴噴的飯菜就出來了。
可是他在旁邊看著,沈默就覺得簡直就是頭大,他這個丞相爺做不來。
他是想著,不難的話,他就學了做飯來。
盼兒如今有了身孕,前期定要有反應,孕吐的厲害,不能聞到這些油膩的,后期她的肚子大了,這些累活她肯定不能再干。
可眼下,沈默卻犯了難處。
他學不會做飯,所以,吃飯的時候,低垂著頭。
再思慮著,如何解決這事情。
杜姜氏暗暗的在桌子下踢了踢杜大郎的腳。
杜大郎沒懂是什么意思,杜姜氏又撇頭看了看阿丑。
杜大郎咽了一口飯,這是看了看自家閨女,又看了看阿丑。
這……
這實在是不般配呢。
雖然自家閨女樣貌一般,可是這……這阿丑的相貌,簡直……簡直就是嚇死人呢!
某丞相爺吃著飯,又是仰頭打了兩個噴嚏。
盼兒蹙著眉頭:“奇怪了,阿丑,你是不是受涼了,怎么總是打噴嚏?!?br/> 沈默低頭:“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br/> 丑咋了,丑也有尊嚴的好不好。
“阿丑,你家里還有什么人?。俊倍糯罄陕曇舨焕洳粺?。
“沒人了,家里就我一個人!”
盼兒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便宜爹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爹,您這是干啥呢!說這個干啥!”盼兒忙接過話,不想讓自家爹將這個話題說下去。
杜姜氏卻也忙接過話:“阿丑來咱們家這么長的時間了,家里人肯定是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