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存在,防礙不了任何人,但卻制約了白氏,而現(xiàn)在,這些人卻一點一點的被除掉,她想不懷疑白氏都不行。
她要想辦法混進去,才能莫到這背后到底是誰在操縱。
聽說報名已經(jīng)快要截止了,她今天原本是打算去鐘叔那里讓他給她造個證書的,因為報名資格最少要在六級以上,白丁根本就沒有資格。
她雖然精能樂律,但從小生活在避世的巫族本部,根本就沒有考過什么證書,至今為止,她連一張像樣的大學(xué)畢業(yè)證都沒有,所有的證件,只要她需要,就去找鐘叔給她造就行了,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她卻被紀(jì)初楠拉著去吃飯了。
紀(jì)三爺吃飯?zhí)貏e麻煩,少則一個小時,多則最少要小半天,每次她看他吃飯精挑細(xì)選的那副樣子,都恨不得替他吃。
丫的,一大老爺們兒吃個飯用得著跟古代的小媳婦兒似的么?她看著都嫌累。
偏偏,這位爺嘴巴還特別叼,味道稍有微差就會命人撤下去重做,一道菜多燒了一分鐘,少燒了一分鐘,甚至是多翻了幾下跟少翻了幾下他都能吃出來,這也是沒誰了。
這么難伺候的性子,也不知道他當(dāng)初在s戰(zhàn)區(qū)那種艱苦的條件下是怎么活下來的。
大概也只有周管家能將這位主子伺候得體貼入微吧。
總之,一旦在外面用餐,這位爺各種挑剔的毛病將會一覽無余。
所以,她剛才干嘛要嘴賤說要陪他吃飯?
這位爺只要不高興了,從中午吃到晚上也是有可能的,那她還搞個屁啊,啥都不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