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巫靈兒不怕死的催促道。
她知道紀初楠忌諱什么,他不喜歡被人跟蹤,她現(xiàn)在大概是犯著了他的忌諱了。
但,她就一直在被他跟蹤好么?憑什么他能給她裝跟蹤器,她卻不能偶爾跟蹤他一次。
“說,為什么要跟蹤我?”他那張俊臉倏地逼近,那雙如墨般的眸子里,正散發(fā)著銳利的光,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刺穿。
說實話,嚴肅的紀初楠非常懾人心魄,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他這種又冷又利的目光,但是,她仍然極力的維持著自己表面的平靜,腦子飛速的轉(zhuǎn)著。
“紀初楠,現(xiàn)在滿帝都都在傳你跟秦家大小姐的婚訊,你現(xiàn)在大半夜的溜出來,還不打聲招呼,你覺得是個女人會怎么想?!北拘〗銥榱司任讏D,這犧牲大了。
紀初楠聞言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想,那如死水般平靜的眼眸里,飛快的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欣喜,快到連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的巫靈兒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在吃醋?”他最終得出結(jié)論,雖然用的是問句,可實則語氣里已十分的肯定。
他內(nèi)心里雖然期盼過無數(shù)次她會為他吃醋,可是每一回她的回答都令他氣怒難平,但是這一次,是她第一次這么直白的表達這種情緒。
一時間,他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最終都歸為一條,也許她平時對他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只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她喜歡他得緊。
這個念頭,令他雀躍不已,也緊張不已。
借著路邊昏暗的燈光,他靜緊緊的鎖著她的臉,等待著她的回答。
巫靈兒被他這種類似于期盼的目光看得有些發(fā)虛,她敢打保票,如果她敢說一個“不”字,她立馬就會被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