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那股火氣,淡定的開口道:“紀(jì)初楠,別鬧。”
雖然,他們之間是比水還要清白,但也的確是該看的地方都看過了,兩年前的那個早上一醒來,睜眼入目便是對方不著寸縷的畫面,想忘記都難。
那時候,紀(jì)初楠以為她恬不知恥的爬上他的床,眼中那一瞬間的怒火,差點(diǎn)沒把她給掐死。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從她身上劃過,卻意外的沒有弄死她。
后來那一撥人闖入,她更是驚悚的被他裹著床單攬?jiān)趹牙?,并向眾人宣布她是他的女人?br/> 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這種情況下要怎么做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他們是情人,他們睡在一起就是名正言順的,而她不能否認(rèn),因?yàn)樗雷约褐藙e人的道,如果再違逆了紀(jì)初楠,她在這帝都,怕是上天入地都要被追殺到底了。
當(dāng)然,除了那次之外,據(jù)說還有一次她喝醉了,當(dāng)著紀(jì)初楠的面跳了一次脫衣舞,還把自己搞得滿身都是酒漬,把紀(jì)初楠?dú)獾貌惠p,直接將她扔浴池里了。
自然,那次她也被看光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被看。
每每想起那一次,她都恨不得撓墻,那絕對是她二十年人生中最黑暗最丟人的一段歷史。
但,那兩次都是在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被算計(jì)的,清醒的時候,她可沒那么厚臉皮脫光了給他看。
雖然在y國重縫那天她破罐子破摔的脫了一次,但那是她篤定他不會真的看下去。
現(xiàn)在,他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脫她的衣服,還說又不是沒看過,真讓她有一種羞憤欲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