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骨骼上面,傷的地方大概有十幾處。
這個可不是普通的傷,傷口落在骨骼上,在骨骼上形成了一段段竹節(jié)一樣的白節(jié)。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盡管骨頭還堅硬無比,這些白節(jié)的地方卻已經(jīng)腐化,輕輕一掰就斷成了兩截。
仔細看看這個白節(jié),也不是普通的白節(jié)。
把神念透了進去,一下子就被擠了出來,但是就僅僅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有了驚人的發(fā)現(xiàn),這些白節(jié)竟然是由一根根細小的白色鎖鏈做成的。
李秋生看著奇怪,秦音兒也把神念投射了進去。
“看出什么來了嗎?”
李秋生問。
“沒見過。”
“那些白色鎖鏈都是什么做的,靈氣還如此充足?!?br/> “有點像是符紋?!?br/> “符紋,符紋畫在符紙上都說是很困難的,是誰把這么多符紋做成鎖鏈,還鎖在別人的骨頭上?!?br/> “誰說不是呢,對此人下手的人神通還真的高深莫測?!?br/> “對啊,但是下得如此重手,也沒有把越山派的這人打死,越山派此人也是神通驚人啊?!?br/> “如果我們得到此人留下來的東西?!?br/> 李秋生看了一下秦音兒,兩個人都是一副馬上就要發(fā)大財一樣的表情。
“仔細找一找!”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
然后兩個人就一左一右在這個不大的石室搜尋起來。
在中間匯合,一無所獲。
然后各自越過對方,搜尋到對方的起點,還是兩手空空。
“不對勁啊,這個人明顯是這個里面的長老一樣的人物,受傷了看護這些孩子的,最后死在這里面,應該說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應該放在這里啊?!?br/> “一定是我們錯過了什么?!?br/> “再繼續(xù)找!”
忙活了一通,還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兩個人肩并著肩的坐著,都在發(fā)呆。
“怎么會沒有呢?”
“一定是我們沒有找對地方。不要說什么法陣,這里完全沒有法陣的波動。而且這里是在元磁的周圍,法陣可能會失效,還是普通的機關(guān)。”
“那如果是你,你會放在哪里。”
“如果是我的話,受了很重的傷,行動可能不便,換我的話……”
李秋生喃喃地說,話音還未落,就看見旁邊秦音兒眼睛像一盞璀璨的燈一樣亮起來。
“骨骼下面!”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和聰明人一起就是好交流。
哈哈一笑,兩個到了骨骼旁邊,剛要動手,又突然停住了。
“不會也觸動機關(guān)吧!”
“還是小心點?!?br/> “這種級別高手的骨骼,也能領悟很多東西,你把他收起來?!?br/> 李秋生也沒有矯情,直接一根根的放到一個儲物戒指里面,搞不清楚的東西,先收起來再說。
還好,最后一塊骨骼收進儲物戒指,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然后兩個人就在骨骼下面摸了半天,還是毫無動靜,最后還是李秋生有點著急,用拳頭在石榻上一錘。
吱吱呀呀一陣響,石榻中央露出一個石槽來。
一股腐氣涌出,兩個人各運功法抵抗,一會灰塵散盡,石槽一收眼底。
這個石槽并不大,也就是兩尺見方。
里面只是整整齊齊的擺著兩樣東西。
一個軸卷,一個灰陶的碗。
看上去毫不起眼,李秋生和虎頭村里教書李夫子家里的風格比較像。
一點也沒有那種靈氣四射的感覺。
“這是什么東西啊,不會忙活了這么半天,就得到了這么一個東西吧?!?br/> 李秋生走了上去,猶豫了一下,先拿起軸卷來。
突然間,李秋生覺得腦袋一疼,眼前發(fā)黑。
回過頭來,看見一臉緊張的秦音兒,手中正拿著一根棒子,顯然正是秦音兒拿著這跟棒子又給了自己一下。
和幾個月以前,這個秦師姐在自己的小院子,躲在自己的背后給自己一下如出一轍。
這是這次秦音兒卻更慌張,急忙中那根棒子也被扔在了地上。
“不是我……我……我是不得已……”
秦音兒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