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就鹿禪老祖和欒昂兩個人。
司桁匆匆地朝著鹿老祖行了個禮就上前查看欒昂的傷勢。神識外放,侵入欒昂的傷口,發(fā)現(xiàn)里面的毒素已經(jīng)些許泄露了出來,正在繁殖,不過繁殖地并不快。
還有絕大部分的毒素在紫貫白金草的包裹之中。
這一看就是有人救治過了,讓自己一遍一遍的擦屁股?得付出些代價才行呀,這在宗門里就是麻煩。
“木行小子,我小徒怎么樣了??!?br/>
“鹿老祖,我有個問題想咨詢您?!?br/>
鹿禪一怔:“什么?”
“為什么昨天欒兄弟受傷之后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話間,藥老也來了。
聽到這句話,面色稍顯發(fā)白。
“老夫昨天看到欒昂師侄受傷后,已經(jīng)萬分火急,所以只能自己上手醫(yī)治。
看到毒素的擴散被抑制,就沒有通知你,而是打發(fā)了伯蒲去找司掌柜再求一株藥。但是剛剛發(fā)現(xiàn)抑制效果已經(jīng)減弱了?!?br/>
聽到這里,司桁皺著眉頭看向藥老。
“藥老這是……讓我給你擦屁股?”
不等他們說話,司桁繼續(xù)說道:
“或是說,藥老這是覺得我在和你進行醫(yī)術比賽?”
“這就是命運吧,我在北大陸中央的地下洞穴里先是給了伯蒲兄一粒丹藥,后來在尸人手中救下了欒昂兄弟,在接受欒昂兄弟的委托來到鹿山,被鹿老祖恩威并用地接下了救治欒兄弟的重擔。”
“然后呢?鹿山又做了什么?讓兩個元嬰期的小輩去我面前大呼小叫?在藥老失手以后才想起有一個人在山洞里給欒昂兄弟守著一株草藥?”
話說的重了,藥老呼吸急促,大乘期的威壓險些收不住。
司桁沒管他們,扭頭看著昏迷的欒昂。自顧自的說道:
“唉,欒兄弟啊,你當初死在了那尸人嘴下也好,至少我憑著一粒藥的恩情,再怎么也不會得到如今的看不起與猜忌,醫(yī)者仁心,我費勁心思的治好你,可是這鹿山竟是容不下我的存在。”
“嗨,鹿老祖和藥老都在,我治不好你得死,治好你也是僥幸,得到的依舊是無盡的挑釁和不滿,像你一樣,有一天在死在明里暗里的詭計中。兩者都是死,我何必幸幸苦苦的出力呢?”
“木小子,有區(qū)別。”
鹿老祖看著司桁,一臉平靜地說道,“治好和治不好是有區(qū)別的。”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現(xiàn)在死和以后死,區(qū)別可是很大的?!?br/>
鹿老祖說好的慈眉善目呢。
片刻后鹿老祖看著司桁說道。
“如果你能救活我小徒,你就是我鹿山的榮譽長老,享受我鹿山的庇護,享受二級長老的供奉。再不會有人到你面前挑釁你。”
司桁默不作聲的拿出一片葉子來,將葉子配合兩株五百年份的紫貫白金草提取出藥液,在欒昂的傷口處花開一個小口送了進去。
“這是,那株普普通通的長風耳草?它居然活了下來?”藥老看到那片葉子,問話的語氣里充滿詫異。
“對,它本來就沒有死,在我的不眠不休的照顧下活了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