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從窗外照射到病床上。
蕭若嵐揉了揉眼睛,從睡夢中醒來,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再度醒來,仿若過去了二十七年。
蕭若嵐看著眼前熟悉的病床,突然間坐了起來。
她記得,昨天她去了擎天集團。
可是,怎么會又回到了醫(yī)院?
蕭若嵐環(huán)顧四周,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手上貼著棉條,應(yīng)該是護士拔了針。
她是怎么回到這里的?
蕭若嵐走下床,剛要起身,卻看見了放在自己枕旁的盒子,盒子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蕭若嵐拿起盒子,微微一怔,手有些顫抖的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躺著一枚戒指,蕭若嵐看著這枚鑲鉆的白金鉆戒,眼中的淚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這是結(jié)婚那天,陳江送給她的禮物,一共兩枚戒指,她的那枚,早已不知道丟到了哪里,這枚鉆戒……ァ新ヤ~~1~<></>
是陳江的。
蕭若嵐把戒指從盒子里拿了出來,捂著自己的嘴,失聲痛哭。
這是一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鉆戒,也是陳江從蕭家離開,唯一帶走的東西……
現(xiàn)在,他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蕭若嵐拿起那張紙,上面是陳江的字跡……
“照顧好自己?!?br/>
蕭若嵐躺在床上,死死地攥著那枚鉆戒,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浸濕了枕巾。
蕭若嵐把那枚鉆戒,放在胸口,仿佛還能感受到陳江的溫度……
縱是深情不負(fù),也難,共度此生……
……
……
躺在病房中的蕭若嵐,足足過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里,喬雅雅一直照顧著蕭若嵐。
而天瀾公司,算是徹底被孫秀琴和蕭蕓給搬空了!
蕭蕓攛動孫秀琴挪用公司資金,在三江市買了四五套房產(chǎn),五千萬,根本扛不住孫秀琴和蕭蕓這么花。
蕭蕓趁機讓孫秀琴把幾套房子過戶給他,告訴孫秀琴,天瀾公司雖然沒錢了,但是還跟擎天集團有業(yè)務(wù)往來,可以繼續(xù)管擎天集團要錢。
當(dāng)然,后續(xù)要到的錢,她就不參與了,全都給孫秀琴了。
孫秀琴見錢眼開,聽了蕭蕓的唆使之后,緊接著就給擎天集團打電話,要求追加投資。
羅宇看著下面呈上來的報表,一陣頭疼。
這天瀾公司,自己究竟是動,還是不動……
要是動了,上次的教訓(xùn),羅宇可還是歷歷在目!
可是如果不動!
這公司已經(jīng)跟蕭若嵐脫離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完全就是孫秀琴在其中胡攪蠻纏。
羅宇撥通了陳江的電話。
“陳總,天瀾公司要求追加投資……”
陳江冷笑了兩聲。
“算了,留著也始終是個禍害……”
“辦了吧!”
羅宇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天瀾公司里,孫秀琴正指揮著兩個新招進公司的大學(xué)生,給自己端茶倒水。
反正公司沒什么業(yè)務(wù),她在這當(dāng)著總裁,背靠擎天集團,那錢還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瞧瞧你們這一個個廢物的樣子!”
“就這還是大學(xué)生呢?”
“還不得給我打工!”
“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br/>
“還不如找個好老公嫁了?!?br/>
孫秀琴嗑著瓜子,沒個好脾氣的數(shù)落著兩個大學(xué)生。
就在天瀾公司樓下,兩輛警車緩緩?fù)?俊?br/>
幾個身穿制服的執(zhí)法人員走進天瀾公司。
孫秀琴看著這群陌生人,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孫秀琴嗎?”
孫秀琴點了點頭:“是我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