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唐清的話,肥膘伸手捏了一把左手邊那個黑裙女子的左胸,黑裙女子高冷的臉上,頓時露出羞紅之色,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肥膘這么明目張膽的玩弄,她也不禁感覺有些羞惱,特別是張千,還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就讓她更覺得尷尬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卻也只能強(qiáng)顏歡笑,因為肥膘那一年一百萬高價的包養(yǎng)費。
在黑裙女子的胸前抓了一把之后,肥膘笑了笑,十分囂張的說道:“唐爺,這樣好不好,咱們也不要為了一點小事爭得臉紅脖子粗,我老婆死了這么多年,你把你女兒嫁給我,我肥膘就成了你的女婿,自然支持你坐這位置,咱們兩個聯(lián)手,我想八爺和老馬也不敢反對!”
說著瞟了張千一眼,笑道:“你看這小子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能滿足你女兒和你老婆嗎?我可是聽說你好長時間沒和你老婆同過房了,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放在家里獨守空房,真是暴殄天物,不如讓我肥膘來疼愛她,怎么樣?”
這番話,已經(jīng)帶著極具侮辱的意味了,肥膘也知道唐清肯定不可能答應(yīng)自己這么荒唐的條件,他這么做,只不過是為了激怒唐清而已。
果然,唐清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如果是換一個人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他早就讓人將對方的舌頭割下來了,但這個人是肥膘,勢力和他不相上下,就算發(fā)怒也沒什么用,只不過是讓人笑話而已,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而且肥膘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釁他,讓唐清嗅到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他們這種常在河邊走的人,城府都深得很,一點分吹草動,都能夠引起他們的警惕。
可是,唐清能忍,張千卻懶得管這些,因為這個肥膘滿嘴噴糞,已經(jīng)讓他極度不滿了,在學(xué)校和李冬雨等人面前的時候,他可以不和別人計較什么,因為他覺得學(xué)校是學(xué)習(xí)的地方,而吳敏或者李冬雨等人,在張千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小輩,就算對他略有得罪,他也會放對方一馬,或者給對方一次機(jī)會。
可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張千就不會去管那么多了,誰讓他不爽,他就會讓對方加倍不爽,于是目光淡淡的看向肥膘,說道:“肥膘是吧,你的嘴巴有點臭,最好給我閉上!不然,我讓你一個月張不了嘴!”
聽聞此言,在坐的眾人神色一愣,皆是轉(zhuǎn)頭望向張千,唐清更是臉色大變,急忙說道:“張千,別亂說話!快給李叔叔道歉!”
他唐清可以毫無顧忌的調(diào)侃肥膘,肥膘也不能把他怎么樣,但是張千卻不行,就算張千是唐清的女婿,卻也只是一個小輩,敢這樣跟肥膘說話,不給張千一點教訓(xùn)的話,會讓肥膘下不了臺。
很多時候,面子這個東西,在男人的眼里,比命還重要。
果然,只見肥膘臉色一變,肥厚的手掌‘啪’的一聲,重重拍在了桌面上,目光兇狠的凝視著張千,說道:“小子,敢跟我肥膘這么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今天我肥膘不替你的老丈人教育教育你,以后我還怎么在江湖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