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利用她,便將和她有關(guān)的人和事都列了出來。
其中有個季庸,是個可以用的人。
好不容易被圣上看重,季庸自是想破了頭的想立功。
他是奉命護送敬陽公主回小瀛洲,實則卻是去找入小瀛洲之法的。
除卻敬陽公主的緣故,皇帝看重他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當時季家本家被派去修筑岐山邊防了。
一路上,他是想盡辦法的哄她高興,她卻不曾多看他一眼。
她的每一次視而不見,他都化作了憤恨藏在心中。
一路上有侍衛(wèi)護送,很容易便到了長蘇。
不過,她也不知如何去小瀛洲。
若非有小瀛洲的人帶領(lǐng),很容易便會迷失在海上。
她也不知如何給九叔發(fā)信號,告訴他她真的又回來了。
在長蘇待了兩日后,她便相出了一個計劃。
她是不知如何去到小瀛洲,可這長蘇一定有九叔的眼線。
于是,她大鬧納蘭九思的廟宇,被長蘇的百姓抓了起來,要將她沉海。
此事鬧的還挺大。
季庸不信納蘭九思真的會來救她,可她卻深信不疑。
待到行刑那日,九叔真的來了。
他一聽到她又出現(xiàn)在長蘇,知曉她讓他來接她,他便奮不顧身的來了。
他唯恐這個小丫頭受一星半點的苦。
他現(xiàn)身以后,眾人這才知曉是一場烏龍。
看著緊緊相擁的兩人,季庸恨不得上前將他們分開。
可到底是他輸了,他以為的任性,在納蘭九思看來,意義卻是完全不相同。
兩個相愛的人終于重逢,彼此都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但他們知曉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便是將心事壓下,要攜手回小瀛洲互訴衷腸。
季庸想要跟著,還說要保護她的安危,納蘭九思卻是霸氣回應(yīng)他:“本王的女人,用不著別人來保護!”
她突然又回來了,定是出了什么變故,納蘭九思又怎會引狼入室?
將季庸扔在了長蘇,納蘭九思便和帶著她重回了小瀛洲。
她回來時,小瀛洲的花開得正好。
她將自己看到的所謂證據(jù)告訴了他,詢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言語中沒有質(zhì)問他的意思,只有濃濃的擔(dān)憂。
她有這份心意,他便知足了。
他還不確定她究竟有沒有喜歡上他,所以他不敢太過自信。
仍舊小心翼翼,生怕將她再嚇走了。
對于她問的問題,他也有自己的解釋。
知道她在意,他便沒有隱瞞。
和大夏互通的那些信,有一半的確是出自他之手。
但另一半?yún)s是他人有意杜撰,與他無關(guān)。
大夏和永綏算起來都是和他們納蘭一族有著深仇大恨的。
而永綏雖然也是賊子行徑,不過他們沈氏除了一心想對他小瀛洲上的納蘭一族趕盡殺絕之外,他們坐這江山至少還算仁義。
不像大夏那般肆意兇殘。
割裂之初,沈家便是占據(jù)優(yōu)勢,但北堂氏被逼上了岐山以北。
他們?nèi)チ四抢镆院?,便在那里建立了大夏,起初大夏只有幾座城池而已?br/>
之所以能有現(xiàn)在這么大,全是因為他們將戰(zhàn)火蔓延至了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