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消失以后,天宮十三的紊亂消失了。
沐川雪和李憾默不作聲的走了出來,猥瑣男子長舒了口氣。沐川雪看著他擔心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了一點感慨。忍不住說,“你去空間里休息下吧?!?br/> 猥瑣男子遲疑后問了句,“那個怪人呢?”
“飛升了!”“還魂了!”兩個人的答案不一樣。
大坑的頂部,大唐的鐵血人騎還在緊張查驗。竟然還有一張起源小組的成員熟悉的面孔。李憾制止了他顯然的滿腹疑問,反而要過兩匹大馬揚長而去。
一夜無話。
東方出現(xiàn)魚肚白的時候,沐川雪終于忍不住抗議。“你作為帝國的頂級精英,你難道不會飛嗎?還要騎馬?”
李憾一聽登時勒住了馬,臉色都綠了,“聽起來你會?。磕銥楹尾辉缯f?”
“交學費!”沐川雪干脆的伸出了手。
李憾又一臉黑線,俯身一探,拽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拉上了自己的馬背,從背后摟住了她,迎著初升的大漠昭陽,緩步踏前。
李憾感慨朝廷與修行界的隔離,仿佛兩條平行的線。其實,如果這兩條線遠遠的離開,離開長安,越過群山,越過荒原,穿過沙漠,穿過胡楊林,會在一個地方有交集,隴西李家!
可是,那是他們給我設計的人生,我偏偏不要,李憾想到。
李憾于是又想到了白素。
沐川雪也察覺到了李憾的走神,于是安靜的像一只貓咪,輕輕的靠在李憾的身上。
微微的晨風,略微的撩動一絲她的鬢發(fā),輕輕的撫上李憾的臉龐,很快把他又拉回到現(xiàn)實中。
李憾感覺到有一點的慚愧,懷抱著一位女子卻想起了另一位。為了擺脫尷尬,于是顯得虛心,莊重而認真的問到,“你可以教我嗎?”
沐川雪一下來了精神,“你想學哪種飛行?”
嗯?李憾還真沒太研究過。大唐體制以騎馬為榮,在等級森嚴的軍武生涯中,不太可能飛來飛去。以至于在這個科目上,他花心思最少,更多的是局部空間的一些戰(zhàn)斗附屬騰挪技巧而已。
沐川雪于是在李憾身前一拍馬背,騰空數(shù)十丈又輕飄飄的落在李憾的背后,在他耳邊馨香如蘭的吹了口氣說,“這就是你這種貨色理解的飛行...吧”,她故意留了個咬的很長的字。
李憾不知是為了躲避曖昧的癢,還是心虛,于是很干脆的點點頭,表示蘭心蕙質,一眼識人。
“哎,呆子,考你個問題?!便宕ㄑ┳ё±詈兜难鼛В鲵T馬狀。不用說,李憾就是那匹馬。“高級一點的方法,你其實也見過?!?br/> 嗯?李憾哼了一聲。
“還記得大將軍那幅畫么?我剛才不是把他卷起來過嗎?”
“他的頭是不是和腳什么的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