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為止已經(jīng)有兩個不同的世界,兩個不同的菜月昴展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
無論是傲慢的執(zhí)著還是憤怒的絕望都讓人忍不住驚嘆。
【菜月昴,看似普通的情況下隱藏的是無盡的潛力,這兩條線看似只是主線他的反面,但每一條線都能從中找到他的閃光點?!?br/> 【建議找一個方向,再找一個老師,只需要經(jīng)過一番培養(yǎng),那么他畢竟能讓他所在的國家更加強大?!?br/> 【說是這么說,但是你把人心想得太好了,只靠他用死亡一次次學(xué)習(xí)就能立于權(quán)力的頂點,要是在有人教他,那還要不要讓別人混了啊。】
【對啊,對啊,其他人只有一次機會,他卻有無數(shù)次,不用教,現(xiàn)在他就是人們眼中的智者?!?br/> 【與其找人學(xué)習(xí),不如找一種無痛立死的毒藥藏在嘴里,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立刻咬碎,當(dāng)場重來不就好了嗎?反正沒人知道他重來了?!?br/> 人們討論著菜月昴這個人,順便為其出謀劃策,如何在暴露能力的情況下防止被囚禁無法觸發(fā)能力。
一點想法又不要錢,再說了,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的世界。
所以可以說得上是暢所欲言,指點江山。
而在菜月昴主線世界和其他if世界的勢力就只能將這些主意一一記錄下來,畢竟有備無患嘛。
沒有哪個勢力能保證這輩子不會和菜月昴一點沖突都不會起。
畢竟能稱為勢力的不能說魚龍混雜,但也絕對會有老鼠屎存在。
而有些勢力則不同,比如說主世界的禮贊者,得到無盡世界大多數(shù)人認(rèn)可的赫利貝爾就在匆匆趕往邊境伯爵領(lǐng)的路上。
在了解到自己水之都市有一場大災(zāi)難會到來,雖然他立刻派自己勢力的忍者們四處搜查和警戒。
但為了水之都市的子民他不得不前去尋找菜月昴尋求他的幫助。
畢竟,能讓肅清王都不得不死亡回歸多次,讓另一個世界的他甘愿臣服的事件恐怕不是自己能解決的。
為了水之都的安全,為了讓其子民生存有所保障。
他和他的勢力不介意臣服在菜月昴腳下為其驅(qū)使。
“哈哈,沒準(zhǔn)以后我還能混一個從龍之功呢?!?br/> 高大的獸人自嘲道。
這并非不情愿,只是他們國家的幽默細(xì)胞發(fā)作而已。
自嘲完后,赫利貝爾算了算路程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在所有人前面趕到,畢竟,第一個總會有優(yōu)待的。
……
“哈哈,第一個世界,就是被稱為主線世界的我應(yīng)該去找你了吧?!?br/> 懈怠線的赫利貝爾叼著一個煙斗瞇著眼睛向著坐在一旁逗著自己孩子的友人菜月昴笑瞇瞇的說道。
“哎?這么著急的嗎?不先自己嘗試從源頭搞定事件嗎?”
赫利貝爾的說法讓菜月昴有些驚訝,畢竟說得太果斷了,雖然也算是一個人,但菜月昴對赫利貝爾的說法還是有些懷疑。
“為什么不能同時進行呢?”
赫利貝爾依舊是那副悠閑的表情,順便深吸了一口煙斗。
雖然被友人以自己孩子還小,二手煙會影響發(fā)育,假如他吸煙的話會把他趕出去的原因沒有點燃。
但吸一口,可以騙一騙自己的肺啊。
“我們可是刺客啊,暗殺,收集情報可是老本行,能在一群刺客眼皮底下破壞這里不是強到我們無法對抗,就是在我們老本行上面更強的存在?!?br/> “與其先自己干最后無法弄得一片狼藉不如直接請你過來幫忙更好一點,到時候事情結(jié)束還能混個從龍之功,哈哈哈,不愧是我!”
赫利貝爾忍不住發(fā)揮自身的幽默,小小的自戀了一下,引起一片笑聲。
“沒想到啊,按你的性格還以為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嘛,你也不容易啊。”
菜月昴能理解自己的友人,作為一個勢力的守護者可不是啥輕松的活。
“不過我也有煩惱啊,現(xiàn)在都認(rèn)識我,知道我的能力,感覺我可能在這里呆不下去了啊,哎……”
菜月昴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可能要消失了。
畢竟只要動動腦筋,自己身邊過不了多久會被無數(shù)勢力包圍。
不知道多少試探陰謀會撲面而來,到時候自己的孩子和妻子都會陷入危險之中。
“放心哦,昴,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邊,微笑看著自己愛人和他友人閑聊的雷姆在這時候給予了鼓勵。
現(xiàn)在的雷姆已經(jīng)不再是原先的短發(fā),反而長發(fā)及腰,有些類似愛蜜莉雅的發(fā)型。
現(xiàn)在的她散發(fā)的濃濃愛意讓菜月昴感動一場。
他先將孩子交給赫利貝爾后一把撲進雷姆的懷抱里蹭來蹭去,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而雷姆面對菜月昴的傻樣并沒有嫌棄反而微笑著撫摸著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