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鳳眸危險瞇起,他挑起她的下巴捏住。
燭光勾勒得他整個人更加英俊了。
楚嫻舌尖不由自主略略伸出一丁點,舔了舔唇角,眼神黏膩膩地纏了過去。
清雋少年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個小福晉,膽子實在太大了。
這個欠收拾的小妖精,哪里學(xué)來的這樣露骨的眼神?
要不是顧忌她學(xué)騎馬時磨破了腿側(cè)的皮膚,昨兒個夜里就要收拾得她下不來床了!
他不去后院,她竟然巴巴地跑到書房來?
要是他點了別的女人侍寢,她是不是要半道搶人?
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嫡福晉的應(yīng)有的端莊矜持?
誰家嫡福晉大半夜不睡覺,臉皮都不要了跑到書房去找男人的?
還敢舔著唇角勾他!
簡直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呵,為了固寵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楚嫻看著好感度又降了一點,心中十分頭疼。
她嫁的這男人,實在是多疑。但,不怪他。
她輕輕握住男人捏著她下巴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語調(diào)溫柔像綿軟的云朵:“夜深了,嫻兒服侍您就寢可好?”
“福晉來是為服侍爺就寢?”少年語調(diào)有些清冷,鳳眸中凌冽的目光緊鎖著她,能把人看穿。
楚嫻搖頭:“不全是。”
“福晉若有事大可直說?!彼砷_捏著她下顎的手指,下一瞬已坐了起來。
失去桎梏的小女人在軟榻上翻了個身,托著下巴含撲閃著亮晶晶的眸子望著他:“嫻兒就是打著伺候夫君就寢的旗號來看您一眼,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