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思路實在太牛逼了!
陸建國也要走這條路,成為黑暗之下的實際掌控者。
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夠突圍。
現(xiàn)在想想,蘇寶慶其實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蘇承海。
他開酒樓時,蘇寶慶對付他的那些手段也大多是從蘇承海身上學(xué)的。
只不過蘇寶慶的胳膊沒有蘇承海身的長。
如果以后工廠開辦起來,蘇承海的生意受到打壓,他一定會用比蘇寶慶更卑劣的手段對付自己和秦湘茹,而且他做的一定更絕。
所以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陸建國就必須做好應(yīng)對之策。
不就是江湖么。
他也要一統(tǒng)江湖,甚至要成為武林盟主!
以陸嘯林的名義,以陸嘯林的身份。
同時,在商界以陸建國的名義做大做強,兩條身份互相幫襯,到那個時候天下還有誰能奈何他。
他當真要感謝蘇承海,給了他這么好的啟發(fā)。
也當真要感謝林阜南,把他綁來了這么好的地方,讓他開了眼界。
他抬起頭。
目光從那雙靴子上移開,對上了韋元鹿的眼睛。
那是一雙充滿戒備的眼睛,暗藏殺機。
盡管他將那份殺意藏的很深,但是他臉部的肌肉繃得太緊了,他的眼角因此而出現(xiàn)了幾道平常不易顯露的皺紋。
所以他的神態(tài)有些不自然。
陸建國心內(nèi)一驚:難道這個人也想殺我。
他看著韋元鹿的眼睛時,韋元鹿也在望著他。
他假笑著,開口道:“在場諸位可能有所不知,嘯林兄乃是本堂堂主雷濤的結(jié)拜義弟!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韋元鹿又道:“原本綁架郡主的行動,嘯林兄不必涉險參加,想來是受了雷堂主的托付,才主動提出參與的!
陸建國當即道:“此時與雷堂主無關(guān),只不過我與靖南王有私仇在先,而且綁架郡主之事關(guān)系重大,我恐貴堂兄弟辦事不利,所以才主動參與的!
他這樣講話,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
玄水堂的幫眾錢都遷怒起來,“陸嘯林,你太狂妄了,要不是你,我們玄水堂的二十多名兄弟怎會無端慘死在王府之中!”
陸建國又懟道:“自己武藝不精,死了也要怪罪在旁人頭上嗎?”
“你、豈有此理!”
“韋副堂主,殺了這廝!”
在眾人喧嘩之中,陸建國冷眼望向韋元鹿,“韋副堂主,這些人不知道綁架郡主意義何在,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
他過意用話騙韋元鹿說出實情真相,沒想到韋元鹿果真上了當。
韋元鹿看了陸建國一眼,上前一步道:“諸位先安靜,聽我講!
“靖南王府的旻瑤郡主與吐蕃王子有婚約在身,命我等前去綁架郡主實則是總舵的命令!
“目的是,破壞梁國和吐蕃的聯(lián)姻,使大梁和吐蕃之間的裂隙加深!
“吐蕃國對大梁素有圖謀,如果郡主悔婚,吐蕃王必然震怒,到時極有可能派兵攻打大梁!
“而那個時候,我們紫衣會各個分舵便可趁勢揭竿而起,推翻大梁,建立新國,到時在座的各位都是新國的功臣,封侯拜相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