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陰冷的笑聲,在黑暗里輕然然的響著,沒有人能聽到。
接著,在一片黑幽幽的林子里,一個戴著人皮面具的黑袍男子冷淡的說:“正一道的少主天師,呵呵,不過如此。都這樣了,還給我裝什么裝?今天算你們運氣好,不過嘛,……哼哼,以后,走著瞧吧……”
隨即,這男子陰笑著,暗施了一記怪招,然后才踏向了密林的深處,很快消失不見。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發(fā)覺他的存在。
也許用米立堅那個總·統(tǒng)特沒譜的話說,這個男子應該是沒有人能比他更懂他自己。
在這邊挺遠的地方,亂葬崗外的現場,張品泉裝了一次勝利的慘逼之后,吳秀都想從梅玉香的懷里強撐著起來,準備說點什么。
哪知道來不及開口,張品泉轟然倒地。
向前倒,撲街之勢。
張品泉法力耗盡,體力全無,這真是硬撲街?。≡业门榈囊宦?,地皮都在動似的。
身下正好著有一只尸王的爪子,尸指甲又長又鋒利,直接刺入這家伙的內·褲之中。
張品泉頓時發(fā)出比鬼叫尸王咆嘯還難聽的慘叫聲來,疼的高大的身軀在地上磨動,抽搐,眼淚都出來了。
然后,他真的暈厥了過去。
吳秀深吸一口涼氣,眼睛都瞪了起來。
這是一種叫做看著都疼的痛。
這一下子,少主天師不得廢了呀?
他看了梅玉香一眼,呃……師姐她視若無睹。
因為梅玉香實在不想看張品泉幾乎赤·果的樣子,更不想看少主天師這么裝逼的派勢,所以剛才已經閉眼了。
這時候,她還閉著眼,什么也沒看見,只是調整著呼吸,雙手結著正一道訣手勢。
蒼白的俏臉上,有幾絲擦傷的血珠,正在慢慢的凝固。
她在恢復,努力的恢復著自己的道力。
好吧,吳秀點點頭,也不多講什么了。
他輕悄悄的移開了自己,抱著董名姝,不再給師姐增加壓力,讓她輕松一點去恢復道力。
董名姝也是死沉死沉的,身體冰涼,讓秀哥心頭還是有些抱歉。
于是就在師姐的旁邊,把草地整理一下,讓董名姝躺在上面,好好的躺著。
隨后,吳秀正準備擺出天刀八卦陣出來,助師姐和董名姝恢復,卻看到一個人影從那邊山坡上跑了下來。
定睛一看,哦,原來是駱玉堂。
這貨看到少主天師撲街,也是看著都疼,不下來也不行的。
駱玉堂驚呼著少主天師,沖了過去。
遠遠的,看著吳秀在那邊無動于衷的樣子,駱玉堂也是憤怒不已。
他一邊跑,一邊罵道:“小師叔你還念不念同門之情了?這可是少主天師啊,為了救你,他已經失血過多,身負重傷了,你還不過來幫我一把,送他去醫(yī)院!還在那里和女人折騰什么勁?你為什么是個垃圾,是個廢物,就是因為心術不正,道心不穩(wěn),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