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天佑坐在首位,端起下人送上來的茶,細(xì)細(xì)的品著。
“殿下,臣——”常風(fēng)剛準(zhǔn)備說出口的話,被天佑給打斷了。
“安君不會見你,你所求之事,本殿現(xiàn)在即可告訴你?!碧煊臃畔虏璞苏碜?,目光直視著下方站著的常風(fēng)。
“本殿不管你是安君的何人,但凡想傷害他的人,本殿都不會放過。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哪怕是傷到本殿,本殿都可以不去計(jì)較?!?br/> “本殿這樣說,常侍郎可是明白了?”
“臣明白,臣告退。”得到了皇太女的保證,常風(fēng)也算松了口氣。
常風(fēng)回到侍郎府,溫文也剛好從二皇女府上回來。同行回來的還有還在賭氣鬧別扭的常平。
溫文利用常風(fēng)的承諾,跟二皇女談條件,又對常平說,二皇女有要事要辦,他留在那里只會讓二皇女分心。雖然明知道是謊言,可是常平總能自我安慰,總覺得二皇女最愛的就是他。
不管怎么樣,常風(fēng)和溫文都達(dá)到了目的,常平也被軟禁在了侍郎府上。一切似乎都準(zhǔn)備就緒,皇城里變得分外的寧靜,仿若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那份平靜。
“殿下恕罪!”許西跪在鄭天心的面前,七天過去了,謠言沒止住不說,西北一事也沒查出來。一切仿佛憑空發(fā)生,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沒有被留下。
“恕罪?”鄭天心狠狠的將手中的書砸向許西,“成事不足,成事不足!”
許西跪在那里,一句話也沒有說,鄭天心的怒火她可是承受不起的。
“殿下,您也不要怪許呆子,她不若是個書生?!币慌砸粋€有些粗獷的女子站了出來。
“殿下,西北那邊根本無需再查,鐵定就是那鄭天佑干的,我等只要把她給——”女子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剩下也不過是幫烏合之眾!”
“陸卿說言甚是!”鄭天心心中暗想,左不過都是她那好皇姐做的,跑不了別人,她即便苦無證據(jù)又如何,她不在乎。
“可如今我們?nèi)耸咒J減,想要做什么,難啊!”許西忍不住破冷水,心中一陣悲觀,自己當(dāng)初若不是被二皇女的表面所蒙蔽,如今也會跟姐姐許東一樣跟著皇太女了吧!
“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陸麗冷哼一聲,身上氣勢十足,是一員猛將。
“殿下不用擔(dān)心,殿下別忘了,我長姐陸思還在邊關(guān),不日便會回京述職。算了算日子,也差不多要開始啟程返京了?!?br/> “陸思將軍!好,好,好!”鄭天心連到了三聲好,連日來臉上的陰霾也是散去了大半。
“陸將軍手上有十萬大軍,若是她能為本殿所用,本殿的勝算會大大的增加!”想到了常風(fēng)的應(yīng)承,鄭天心的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文有一品常侍郎,武有一品陸將軍,何愁大事不成?
皇太女府上,天佑端著茶杯一點(diǎn)點(diǎn)的品著,仿佛世間的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
“她倒是個心急的,連陸思的主意都敢打!”
“回殿下,陸麗在二皇女手下做事,她們一母同胞,陸思幫助二皇女也不為過吧!”